曾几何时,叙利亚是天堂的代名词,大马士革的玫瑰香飘四溢,大马士革的弯刀苍劲有力,
然而,当下的叙利亚却俨然已经成了战火与烧杀的代名词。
10年内战,百姓流离失所,家园尽散,大规模交火,自杀式袭击,恐怖暗杀,笼罩着那里,人们在胆战心惊中,祈盼天明。
造成叙利亚局势动荡的根源,在于巴沙尔·阿萨德的执政权。
支持他的人,认为巴沙尔能力超群,当最高领导人乃实至名归;反对他的人,则痛斥阿萨德家族在21世纪大兴“王权更替”,借“总统”之名行“君王”之实。
巴沙尔的支持者和反对派们大打出手,将国家搅扰的天翻地覆。而西方势力也趁机插手,叙利亚顷刻间乱成了一锅粥。
这样混乱的环境,对于恐怖组织而言,正是他们积蓄力量的天堂,所以伊斯兰国和基地组织在这里你方唱罢我登场。
不妨让我们走进这个褒贬不一的领袖,看看他的个人生活。
叙利亚前总统哈菲兹也就是巴沙尔的父亲,最初选定的接班人是大儿子巴塞勒·阿萨德,但是一场交通事故夺走了长子的生命。
“继承大统”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阿萨德家族次子巴沙尔的身上。
巴沙尔与富有一颗政治野心的哥哥很不相同,他对追名逐利没有兴趣,而是希望能像父亲最开始一样,做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
在巴沙尔看来,为患者带来光明,就是他最大的心愿。因此,他在17岁那年,进入了大马士革大学医学院。
值得一提的是,当年哈菲兹创办复兴党,也是17岁。
大学毕业后的巴沙尔,如愿地成了一名眼科医生。
然而,他总感觉自己知道得太少,医术也不够精湛,在征得父亲同意后,他又去往伊朗德黑兰进修。
在这里,巴沙尔的医术水平有了质的提升,如若他选择回国定当是叙利亚名列前茅的眼科医生。
不过学无止境,巴沙尔马上又赶往伦敦,继续进修,可见巴沙尔对于眼科医学的坚持与热爱。
尽管再喜欢医生这个职业,可男人还是要以家庭为重。
大哥去世的1994年,巴沙尔立刻中断了在伦敦的学习,赶回大马士革。
这次的巴沙尔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他也没有再向父亲提及要回去继续研修医学,而是遵从父命进入霍姆斯军事学院。
哈菲兹之所以要送儿子来这里,一面是为了让他研习军事,另一面则是为他增添资历。
军事学院的日子很快过去,巴沙尔又来到了参谋指挥学院。
此时的巴沙尔再也没有了退路,父亲渐渐衰老,而自己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
他怎能忍心,将父亲呕心沥血打拼下的江山拱手让人?何况,哈菲兹在叙利亚树敌颇多,一旦失去了权力的庇护,那么整个阿萨德家族恐会被人生吞活剥。
巴沙尔逐步的放弃了自己的医学梦想,而是全身心地听从父亲安排,踏入政坛,为以后当国家领导人做准备。
2000年6月,一个属于巴沙尔的叙利亚时代,正式揭开帷幕。
巴沙尔上台时,国内外局势充斥着动荡与不安。
因为哈菲兹晚年执政有些昏聩,以至于叙利亚的经济持续低迷,通货膨胀有些严重,失业率也在逐步的攀升。
而民族矛盾在这种经济萧条的大背景下愈发突出,至于外交局势也很不明朗,一些西方国家借着巴沙尔当选总统一事,来抨击阿萨德家族搞“君主世袭制”。
其实,它们根本不在乎是否独裁或者君主,只不过是以此为借口来打压与俄罗斯交好的叙利亚。
面对这乱局,巴沙尔展现出了作为一名医生的沉着、冷静,也展现出了作为一名统治者的顽强与韧性。
巴沙尔先是进行了大刀阔斧的经济改革,制定出相关的法律法规,例如投资法和买卖法等,还有建立起叙利亚的金融体系与证券交易所,接着提前制定好经济发展规划,什么时候发展什么,将在何时达成什么样的目标,都明确表示出来。
最重要的是,巴沙尔积极地与欧盟搞好关系,借助外部投资的力量来发展叙利亚。
为了能拉来投资,巴沙尔不遗余力推动伊斯兰教世俗化进程。
巴沙尔知道,叙利亚发展的最大问题,在于内部的虫豸。
他迫使叙利亚的一众元老,放弃了各自家族所垄断的行业,将其变为国有化,并逐步向市场化推进。
改革势必会引发矛盾,巴沙尔自然也不例外。
跟着哈菲兹打江山的那些人,看着巴沙尔“指点江山”,还“夺走”了自己的蛋糕,他们愤愤不平。
这些人开始联合叙利亚的逊尼派,让他们借着巴沙尔的“伊斯兰教世俗化”向其发难,并指责他违反了伊斯兰的教规教义。
逊尼派乃叙利亚的多数派,总人口占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而阿萨德家族则属于阿拉维派,两者之间一直有冲突存在。
此时的巴沙尔没有选择与之正面对抗,而是以执政举措来感化他们。
巴沙尔推行法制改革,释放了很多的政治犯,还规定禁止神化领导人。
巴沙尔告诉叙利亚百姓:“我做的这些,只是为了能让我们的国家赶上21世纪的步伐”。
就这样,叙利亚迎来了属于它的“大马士革之春”。
巴沙尔稳坐总统之位游刃有余,他知道,推行改革的时候要强硬,而面对民众的时候要柔软,这正是其韧性所在。
在2011年,巴沙尔又一次地展现了他的韧性。
在当年的3月中旬,有15名少年因绘制巴沙尔的涂鸦而遭到逮捕。
事后,巴沙尔出台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并且取消了长达几十年的应急状态。
然而,还是有人不满意,便在德拉进行示威,紧接着引发了连锁反应。
危机如狂风暴雨般,很快吞噬了整个叙利亚。
巴沙尔的反对派如雨后春笋般,一夜之间全部冒了出来。
其中有“叙利亚自由军”、“叙利亚伊斯兰阵线”、“叙利亚人民支持阵线”,在它们背后,是以美国为首的诸多西方国家。
除此之外,还有意图借机壮大的恐怖组织势力,比如“支持阵线”、“伊斯兰国”,此外还有想要在叙利亚争取主权的库尔德武装。
巴沙尔一时之间,可谓是草木皆兵。
叙利亚这片方寸之地狼烟四起,这些盘根错节的势力根本不给政府军反应的机会,不由分说的接连占领叙利亚的各个城市。
四面楚歌中的巴沙尔,手中所控制的土地,最少的时候不过30%。
若是换作旁人,可能早就逃之夭夭,但巴沙尔不一样。
他选择了坚持,他的妻子阿斯玛选择了与丈夫一同坚持。
网络上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着关于巴沙尔夫妇行踪的猜测,有的说他在轰炸中罹难;有的说他早已经隐姓埋名逃往国外,还有的说他已经遭到了处决。
两人是早年间巴沙尔去往伦敦留学时相识,阿斯玛乃叙利亚移民的后代。
她初见巴沙尔时,便被巴沙尔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和俊朗的面容所吸引,而后为之细腻的温柔所着迷,阿斯玛在心底认定,巴沙尔就是自己非嫁不可的如意郎君。
在叙利亚危机最激烈的时候,巴沙尔曾一度劝说阿斯玛前往国外避难,可阿斯玛却说:“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为了丈夫,阿斯玛在战火四起之际,几乎走遍了叙利亚的每一处废墟。
她会抱着受伤的孩子哭泣,也会给予那些失去家园的人们以鼓励。
她做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叙利亚百姓,巴沙尔没有将他们抛弃。
眼见着总统和总统夫人如此关心自己,叙利亚民众也渐渐重拾起抵抗的勇气。
而巴沙尔顽强的毅力,早已打动了伊朗与俄罗斯。
在叙利亚内战将起的那一刻,伊朗就已经派兵前往支援还给巴沙尔带来了大量的武器,接着又派著名的“圣城旅”前往叙利亚,将指挥权交在了巴沙尔的手里。
俄罗斯以至于叙利亚交好,这份友谊可以追溯到冷战时代。
俄罗斯在叙利亚也常年有驻军,在叙利亚内战爆发的第一刻起,普京就命令他们迅速投入战斗。
此外,俄罗斯还以反恐的名义,陆续派遣数千名战士进入叙利亚,并且将舰艇集结在地中海,随时准备支援。
在俄罗斯与伊朗的帮助下,在巴沙尔和叙利亚人民的坚持下,叙利亚的局势渐渐趋于明朗。
臭名昭著的伊斯兰国已经销声匿迹,那些反对派的枪声也不再到处响起。
不久前,巴沙尔刚刚大选了新一届的叙利亚总统,开始了他的第四届任期。
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家庭十分圆满,他与阿斯玛孕育了三个孩子,有儿有女。
夫妻二人的感情,经过战争的检验,历久弥坚,甚至还在今年一同感染了新冠。
根据叙利亚的宪法,或许七年以后巴沙尔就要卸任,可不论他身处何方、身在何职,只要有妻子在他身旁,他都还是一个韧性十足,家庭美满的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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