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高考外语答案（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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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018年浙江省高考英语命题与文本研究

朱晓东 李宛

摘要：命题素材或文本是命题的起点，它们的选择直接决定了试题质量甚至影响考试公平性。本文以浙江省2017-2018年高考英语四套试卷的72个文本为研究对象，采用文本分析和描述性统计相结合的研究方法，从内容和形式2个维度对其进行研究。内容包含价值取向、中国元素和题材；形式包括文本来源、体裁、阅读量和易读度。通过研究发现，命题文本存在缺乏中国元素、较少关注议论文、应用文等不足之处。据此提出相关建议与思考，以期为高考试题命题人员和高中英语教师提供借鉴和参考。

关键词：浙江高考；英语；命题；命题文本

一、 引言

2014年，为了减轻学生负担，促进学生全面发展，消除高考“一考定终生”的不良影响；国务院印发了《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以下简称《意见》）。《意见》设立2014年启动考试招生制度改革试点，2017年全面推进，到2020年基本建立中国特色现代教育考试招生制度的改革目标。浙江省作为全国首批高考综合改革试点的两个省市之一，于2017年8月顺利完成了第一次新高考。并经第三方评估，浙江省高考改革取得了成功，圆满完成《意见》规定的阶段性目标。

浙江省在高考改革过程中取得突破性进展，证明高考改革的方向是正确的。但改革过程中遇到一些问题，例如2018年11月浙江省高考英语科目因加权赋分这一决策失误造成重大责任事故，引起全国各地关注，因此高考改革仍需要进一步完善和深化。

高考命题素材是命题的源头，直接决定着命题质量，同时命题素材反映的价值观和时代精神、文化对考生发挥着潜移默化的影响作用，因此，研究命题素材或文本具有重要意义。然而，通过“中国知网”搜索“英语命题素材（文本）”发现研究者较少对英语学科命题素材或文本进行系统研究。目前，国内学者仅有刘清华（2015）；陶百强（2015；2016；2017；2019）对高考英语全国卷命题文本进行了研究，尚未发现对自主命题省市的高考英语试题命题文本的研究。因此，本研究选择浙江省2017-2018年高考英语两年四套试卷中的72个文本，利用文本分析和描述性统计方法进行定性与定量的系统研究，以期进一步提高高考英语试题命题人员和高中英语教师专业水平，推动新高考改革健康发展。

二、 研究设计

（一） 研究对象

以浙江省2017-2018年高考英语四套考试卷的72个命题文本为研究对象（参见表2.1.1），试卷选自《2014-2018最新五年高考真题汇编》（天利全国高考命题研究中心，2018），该书配有听力原文和试题的解读分析。笔者独立完成试卷作答，并与答案进行仔细核对，证实答案分析正确，可信度高。

（二） 分析框架

党的十八大报告首次把“立德树人”作为教育的根本任务。高考作为高风险考试，其命题素材或文本的选择应是精选加科学组合。命题素材或文本内容应体现“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维护国家利益，弘扬社会正能量，且能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命题素材或文本内容还应构建国家认同，熔铸家国情怀，坚定文化自信，弘扬中国文化。

文本是任何口头或书面语段，指长度不限、重意义而非重形式的语义单元（Semantic unit）（Halliday, 1984; Quirk, 1985）。任何文本都具有信息内容及形式特征。研究者首先利用文本分析法，依据陶百强等人的研究成果从内容和形式两方面确定文本内容的项目分析标准。内容指题材、价值取向和中国元素等方面；形式特征体现在文本来源、体裁、阅读量及易读度等方面（参见表2.2.1）。逐一分析文本内容并确定其体裁、题材、价值取向及是否体现中国元素等。然后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按年份、卷种对文本分析后得到的数据进行归类，利用word软件统计阅读量、弗莱士—金凯德年级水平、弗莱士易读度指数，利用公式计算各命题文本的易读度指数（公式如下），并绘制成相应表格为文本分析提供依据。

甘宁迷雾指数：0.4× +100

科尔曼-刘指数：5.89× -0.3×（一百个单词中的句子数）-15.8

鉴于文本内容维度具有复杂性，分析项目之间将会出现交叉，如文本题材中会交融价值取向或中国元素，但本研究会对侧重点进行具体分析。

（三） 分析方法

研究者按照表中所列的分析维度和分析项目对命题文本分别进行了两次不同时间段的分析，结果一致性为0.92。对于不确定的地方有查找相关资料和书籍佐证，以确保研究分析的可信度。

三、 分析与讨论

(一) 内容维度

1. 价值取向

命题素材在本质上是一种教育资源，承载着丰富的知识与文化，对学生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具有一定影响作用。因此，高考英语的命题素材不仅需要体现公平、公正的价值观，如规避性别歧视、宗教禁忌等敏感话题；还需体现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弘扬正能量，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价值观。表3.1.1.1列举了2017年、2018年浙江省高考英语四套试卷中彰显正能量价值取向的文本。

由表3.1.1.1可知，2017年6月卷试题中有2个凸显正能量价值取向的文本，其余三套卷均有5个、甚至6个命题文本体现正能量价值取向。这种递增趋势说明高考命题组意识到正能量价值取向的文本对学生的正导向作用，并尝试通过文本来潜移默化地帮助学生形成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值得注意的是，2017年6月和11月卷均没有出现正能量价值取向的听力文本内容。2018年6月、11月卷均仅有一个或两个听力文本内容彰显正能量。听力是输入，可以在听觉上刺激人的大脑，考生亦能通过听力获得许多信息，进而受到启发或得到教育。因此，建议听力文本选取在符合《高中英语课程标准（实验版）》24个话题的基础上，尽量融入含有正能量价值取向与教育意义的内容，让考生在答题过程中能够听到更多弘扬正能量价值取向的内容，进而充满精气神地继续作答。

2. 中国元素

英语学习不仅要放眼世界，了解异域文化，更要通过这一世界通用语工具向世界传播中国文化与发出中国声音。高考命题要传承和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坚持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等原则，进一步凸显高考的思想教育和价值引领作用(姜钢，刘桔，2018)。在命题文本中注入中国元素和中国文化就是弘扬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一种方式。学术界尚未统一定义“中国元素”的内涵（倪宁，谭宇菲，2009）。本研究中的“中国元素”指凡是被大多数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认同的、凝结着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精神，并体现国家尊严和民族利益的形象、符号或风俗习惯（张元怀，2007）。例如：春节、中国结、中国汉字等。表3.1.2.1列举了浙江省2017-2018年高考英语体现中国元素的试题与内容。

由表3.1.2.1可知，浙江省高考英语除了2017年11月卷应用文写作涉及中国元素外，其他三套试卷均未涉及中国元素。然而，自2013年以来，全国高考英语卷皆在不同程度体现中国元素。2017年、2018年的全国高考英语卷更是至少有1-2个文本涉及中国元素（陶百强，2019）。“普通高中英语课程应帮助学生加深对祖国文化的理解，增强爱国情怀，坚定文化自信” （中国教育部，2018）。由此，浙江省高考英语命题组应该在今后的命题文本中注入中国元素，增强考生的文化自信，并对今后英语教学起到正面反拨作用。

（二） 形式维度

1. 文本来源

高考英语命题文本为了追求文本的科学性和权威性，一般选自外报外刊，英美严肃媒体或是学术性很强的专业刊物，例如：《科学美国人》、《时代》、《经济学人》、《洛杉矶时报》等。

由表3.2.1.1可知，外报外刊已经成为高考英语命题素材的最主要来源。浙江省高考英语命题素材也同样选自外报外刊上的文章，例如：《时代周刊》、wise geek网站。一般说来，命题机构和命题专家为了保证高考的公平性，会尽一切努力不让外界知晓命题文本规律。因此，高中英语教师需要有意识地引导学生关注外媒或国内知名的英文刊物，养成阅读外报外刊的习惯，保持与时俱进，在学习了解时事新闻、科技报道等过程中培养批判性思维，进而从容应对考试。

2. 题材、体裁与阅读量

在立足语篇（或文本）原则指导下的高考命题中，除了听力测试的口头文本（限于篇幅，本文不作分析）外，每套试卷都包括7个书面命题文本。其中阅读理解第一节3个文本，阅读理解第二节1个文本，完形填空、语篇型填空、读后续写或概要写作各1个文本。

从表3.2.2.1可知，在题材方面，四套试卷都在人与自我、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三大主题群内选材，且每套试卷均覆盖三大主题群。命题文本涉及科技理论，国外文化和人际关系，旨在通过命题文本对考生进行人文与科技素养的熏陶。如：2017年6月卷有两篇阅读理解文本分别谈论美国画家和美国现象；2017年11月卷有四个文本分别叙述“着装认知”理论、循环经济、记忆提高方法和词汇积累方法；2018年6月卷有两篇阅读理解文本分别提到英国小说家和美国文化；2018年11月卷有两篇阅读理解文本分别介绍伦敦司机和美国历史。由此可见，浙江省近两年高考英语特别注重英语国家的文化传播，旨在“帮助学生树立人类命运共同体意识和多元文化意识，形成开放包容的态度，发展健康的审美情趣和良好的鉴赏能力（教育部，2018）”。同时，四套试卷的科学文本均占有一定比例，这有利于提高学生的科学素养，促进我国国民科学素养的提升。

在体裁方面，总体上看浙江高考英语文本体裁多样，包括应用文、记叙文、说明文、议论文、新闻报道、人物传记等。但文本类别皆体现连续性文本特点，且没有考查“看（viewing）”这一语言技能。四套试卷中的阅读理解、完形填空、语篇型填空、读后续写或概要写作共计28个文本：说明文12篇，记叙文10篇，议论文2篇，其余体裁文本各一篇。分析可知，说明文和记叙文最多，但议论文过少，缺乏思维能力考查的深度。

在阅读量方面，四套试卷的每个书面命题文本的阅读量都符合《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英语科考试说明》（以下简称《考试说明》）的要求，且总阅读量基本持平，相对平稳的试题阅读量有助于考生保持良好的备考心态。

3．易读度

命题文本的语言复杂度对语言测试成绩具有很大影响(Haladyna & Rodriguez, 2013)，为了尽量避免命题人判断命题文本难度失误，有必要对命题文本进行定量性质的易读度指标统计与计算。

本研究使用易读度统计软件与指标计算公式对四套浙江卷阅读理解第一节部分的每个文本进行文本难度定量统计与计算。目前易读度统计原理基本上是基于语言形式，如语篇中的措辞，文本的单词总数，句子和长难词的数量等，未过多考虑文本解码的认知负荷、话题熟悉程度和背景知识等读者因素。已有研究表明，词汇和句法难度能较准确地预测文本易读度。一般情况下，利用这两个变量的程式就可以非常准确地预测出文本的易读度。

本研究统计了4项易读度（参见表3.2.3.1），目的是相互佐证文本的难度，保证可信度。其中，甘宁迷雾指数是指需要读者（原指以英语为母语者）具有多少年的正规教育才能轻松读懂某篇文章。科尔曼-刘指数、弗莱士-金凯德年级水平表示理解文本所需受教育程度（对应美国各年级）。各指标数值越大，读者就越难读懂。弗莱士易读性指数以单词音节和句长为基础来计算文本的难易程度，得出介于0-100之间的数值，数值越大，文本越容易。它是较为准确的一种易读性指标（参见表3.2.3.2 ）。

由表3.2.3.1、表3.2.3.2可知，此次定量统计计算出的易读度指数相对一致，可信度较高。浙江省2017年6月卷和2018年6月、11月卷的弗莱士易读度指数的平均值分别为58.9、54.8和57.9，属于较难文本；2017年11月卷的弗莱士易读度指数平均值为69.5，属于中等难度。整体上2017年11月卷阅读理解第一节文本内容比其他三套试卷容易。2017年11月卷的A文的弗莱士易读度为85.3，属于易，难度相当于美国四、五年级的学生水平。然而，2018年6月卷的A文弗莱士易读度为55.6，属于较难，难度相当于美国九、十年级的学生水平。2018年11月卷中的B文易读度指数为43.9，而C文仅为60.9 。

阅读理解是检测考生思维能力、综合语言运用能力的有效手段，也是考生听力结束后的第一道题，考生需要在考试中逐渐进入状态。因此，试题难度应遵循循序渐进的原则，A文不应太容易，也不能太难，应保持在“较易”与“中等难度”之间。B文难度也应该在A文与C文之间，以帮助考生保持平稳心态，并持续加大专注力。总体来说，命题专家对该节文本难度控制平稳，与四套试卷预定使用需求一致。由于易读度统计是从语言维度，而非考生的认知维度统计的，因此，若要统计文本的真实难度还需将定量的易读度统计与命题专家的判断相结合。

此外，研究还发现浙江省的应用文写作题目虽言简意赅，但态度略显生硬，内容要点也全凭考生想象。而且，连续几年皆要求考生用“李华”之署名进行第一人称写作，给人一种一成不变之感，缺乏新意。再如2018年6月卷应用文写作题目中的“请你写信应聘”，给人一种疑问“为什么要应聘英语协会志愿者，去接待来访国外中学生呢？”可能有些考生因为一些原因从内心里并不愿意去做志愿者，若是如此又怎能真诚地去写这封应聘信呢？总之，这样的命题给人一种强加意愿的态度，不利于培养学生的思维能力。倒不如将应用文改为议论文，引导学生关注社会，关注生活，增强社会责任感或人文素养，提高解决问题的能力和思维品质，凸显测试隐性育人功能。

四、结论与建议

通过对浙江省2017-2018年高考英语四套试卷中的72个文本的定量与定性研究，结果发现命题文本或素材有如下特点：（1）弘扬正能量价值取向的文本内容逐渐增加，但很少体现在听力测试和书面表达试题上。（2）文本内容普遍缺乏融入中国元素。（3）题材丰富，基本涵盖“人与自我”、“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三大主题群。（4）文本体裁侧重说明文、记叙文，较少关注议论文、应用文等文体；且文本缺乏对“看（viewing）”这一语言技能的考查。（5）各文本阅读量相对稳定，平均易读度指数总体相差不大，但有些文本内容的难易度需要更加科学化。（6）外报外刊和英美严肃媒体是高考命题文本的主要来源。据此，向高考英语命题者和高中英语教师提出如下参考建议，以期进一步提高命题的专业化水平和教师教学水平。

(一) 针对高考英语命题者的建议

1．文本融入正能量价值取向内容，促进核心素养发展

高中学生正处于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的重要形成时期，高考素材应侧重文本的思想性、真实性和说理性。素材的选择应有利于学生做好准备以承担未来的社会角色。口头和书面文本可以推进学生与文本之间的互动实践，让学生置身于较真实的学习情境，并通过文本的学习掌握学科知识，并基于自身的分析和思考构建或完善新的知识体系，提升解决问题的能力。另外，好的文本往往以多种形式体现人类的优良品质和共同的生活准则，如：正直、善良、勇敢、忠诚、勤劳和对梦想的坚持。这些都是核心素养的内在价值体现，也是高中生应树立的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因此，文本应有机融入正能量价值取向内容，促进学生核心素养的发展。

2．书面表达注入中国元素，增强民族自信

语言承载着知识和文化，是思维方式的表现形式。外语是帮助学生了解世界，学习他人长处的工具。学生在听、读过程中可以获取大量有效信息，正确认识世界和祖国的发展趋势，在学习国外先进经验和技术过程中培养国际视野和判断是非的能力。同时，学生还应该注重传承和发扬中华民族优秀文化成果，利用中国元素向世界讲好中国故事，让世界认识、了解中国，促进中国经济发展与文化繁荣。因此，在应用文写作、读后续写或概要写作部分适当注入中国元素，弘扬中国文化，引导学生正确认识中国文化与世界文化的异同，在比较中增强民族自信。

3. 命题素材建立查重机制，维护高考公平

众所周知，外报外刊和英美严肃媒体是当今高考英语考试命题素材的主要来源。许多教师已有意识地关注国外期刊、媒体新闻并试图总结命题素材的规律。高考在我国是高风险性考试，教育行政管理部门必须适当降低考试风险，制定严密的查重措施，加强技术监控，丰富多元化命题文本来源，建立反押试题措施，维护高考公平。新高考背景下，社会化考试将会是一种新的趋势。无论社会化考试还是各省市自主命题，都应启动征题机制，即可将文本征集设置为一个独立子模块，这样即使选自国内外权威来源素材也需大量信息查证，以避免文本嵌入隐形思想或敏感性话题，承载违背科学的信息或错误的价值观，导致答案错误或影响考生形成正确价值观。

4. 文本类别注意多样化，提升语言技能

《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新增了“看（viewing）”这一语言技能，“看”主要指看懂图画、图表等。在信息化社会背景下，学生在生活、学习中不仅能看到连续性文本，也会接触到非连续性文本或混合文本。连续性文本、非连续性文本、混合文本是国际学生评价项目（PISA）中较为新颖的文本类别。连续性文本承载信息的媒体是文字或符号，具有叙事性和文学性。非连续性文本利用图表、目录、索引等呈现文本的重要信息，有“短、简、快”的优点。混合文本兼容连续性和非连续性两种文本元素，如杂志、报告等。当今学生不仅需要具备解读文字信息的能力，还需具备读懂图表，提取有效信息，进而分析评价文本信息的关键能力。因此，今后的文本命题应综合多种文本类别，全面考查学生的语言技能。

（二）针对高中英语教师教学的建议

1．弘扬正能量，树立正确的“三观”

从近两年浙江高考英语命题素材中，我们可以看到浙江卷越来越重视弘扬正能量。弘扬正能量不仅符合高中生身心特点，而且能有效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和《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版）学科核心素养培养目标的要求。英语教师在平时教学中要有意识选择正能量价值取向文本，让学生通过文本的学习潜移默化地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如：2018年6月卷的听力文本第10段材料讲述了教育带来的人生改变，学生在接触这样的文本后，可以从他人的故事、经历中更加明白教育的重要性，并从中获得启发或树立正确观念。

2．利用中国元素，讲好中国故事

2016年里约奥运会上，中国游泳运动员傅园慧因其率真回答和生动表情获得国内外无数媒体和网站的称赞，这种自信和真实引起了国内外大众的同频共振。在国际大环境下，傅园慧已然成为世界认识中国的一个元素和符号。中国元素凝结着传统文化精神，并体现着国家尊严和民族利益。中国拥有众多的传播元素，如：经典戏曲、诗词歌赋、功夫、长城等传统品牌；马云、郎平、姚明等商界、体坛名人；以及中国女排等运动项目代表（刘水，2017）。因此，教师应该引领学生传播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充满自信地利用中国元素，注入时代精神，讲好中国“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的故事，让世界更加了解中国，尊重中国的国际地位。

3．注重读写微技能，提升思维品质

浙江省2017-2018年高考英语改革最明显的变化是写作，写作部分增加了读后续写或概要写作，分值达25分。表面上看对写作的要求提高了，写作内容更加灵活了，但实际上也提高了对考生的阅读能力要求。考生必须读懂一篇350词以内的文本的主线、脉络和主题等才能合情合理地运用所给的关键词语进行150词的续写；必须在掌握文本的主旨大意、要点细节后才能写出60词文章概要。因此，教师需要在平时的阅读课堂中深入解读文本，设计不同层次的思维活动，提高学生解决问题的能力，进而提升思维能力。“读写整合引领语言运用，思维能力统整语言学习”（葛炳芳，2017）。只有加强读写整合微技能训练，才能更加有效培养学生的思维能力。

4. 发起群文阅读，增强文本分析评价能力

群文阅读是最近两年在我国悄然兴起的一种突破性的教学实践，是师生围绕一个或多个议题选择一组文本或文章进行阅读、集体建构，最终达成共识的过程。群文阅读教学实践可以引导学生自然而有目标地接触丰富真实的文本，有效弥补碎片化阅读和单篇精读的不足，帮助学生养成大量阅读各种文本和多层次阅读的好习惯。同时可以培养学生快速获取信息，利用多种阅读方式全面解读文本内容的能力。并且，在阅读探讨过程中不仅能培养学生的聚合思维，也能激发发散思维。因此，英语教师在日常教学中可以尝试发起群文阅读教学模式，引导学生大量阅读不同的英语文本，训练学生多角度观察问题、看待事物之间的联系，学会批判性地阅读文本内容，进而增强文本分析评价能力。

五、结语

从内容和形式的角度来分析，浙江省2017-2018年高考英语命题文本具有体裁、题材多样化，阅读量、易读度整体平稳等优点。并在符合《考试大纲》和高考综合改革试验省份试用《考试说明》要求的基础上，弘扬正能量价值取向内容，引入读后续写或概要写作新题型，体现高考育人功能和高校选拔功能。但命题文本存在缺乏中国元素、较少关注议论文、个别文本易读度不够科学等问题。因此，今后高考英语命题文本应该加大融入正能量价值取向内容，促进学生的核心素养的形成与发展。书面表达题应注入中国元素，增强民族自信。同时命题组应建立命题素材查重机制，以维护高考公平；注意文本类别多样化，以提升语言技能。此外，随着高考改革的进一步推进，英语教师应该在平时的课堂教学中弘扬正能量，帮助学生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引导学生利用中国元素，讲好中国故事；在阅读中注重以读促写、以读续写，提升学生的思维品质；并尝试发起群文阅读，以增强学生文本分析评价能力。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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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江西省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2019年度课题《江西省外语高考改革对高中英语教学的反拔效应研究》（YB19181）阶段性研究成果。

Research on Texts for Item Writing of NMET in Zhejiang Province

Zhu Xiaodong Li Wan

Abstract: Identifying texts is the starting point of item writing. The choice of item writing resources or texts directly determines the quality of the test questions and even affects the fairness of the test. With 72 texts of the English test papers for the 2017 and 2018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in Zhejiang province, this article conducts research from content and form, combining text analysis and descriptive statistics methods. The former contains value orientation, Chinese elements and themes. The latter includes genre, reading load, readability, and the resource of text. Through research, it is found that the item writing texts are short of Chinese elements, pay little attention to argumentative and applied essays etc. Based on these, relevant suggestions and thoughts are put forward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test-designers and senior high school English teachers.

Key words: Zhejiang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English; item writing; item writing resources

（本文首次发表在《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19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