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师范学校(从锦州师范学院到渤海大学)

 2025-07-24 05:00:01  阅读 991  评论 0

摘要:从锦州师范学院到渤海大学,中间隔着这两个人的哭泣吴相洲连日来,我一直沉浸在失去大学同学、我的好兄弟吴相洲的哀伤之中。吴相洲,这个享誉学界的名字,已永远镌刻在众多认识他和不认识他的人心里。我从多篇悼文中多维了解着,哀伤着,同时也在他耀眼光环下,等身著作后,丰

从锦州师范学院到渤海大学,中间隔着这两个人的哭泣

吴相洲

连日来,我一直沉浸在失去大学同学、我的好兄弟吴相洲的哀伤之中。

吴相洲,这个享誉学界的名字,已永远镌刻在众多认识他和不认识他的人心里。

我从多篇悼文中多维了解着,哀伤着,同时也在他耀眼光环下,等身著作后,丰硕学术成果旁,追寻着我心目中的吴相洲。

近些年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浮现于眼前,也再次强化了我十几前一篇小文中对他的认定:

吴相洲就是吴相洲,吴相洲当然已不是当年的吴相洲,吴相洲分明还是吴相洲——

乡村孩子的质朴善良与纯真,重情重义与热心细致集于一身。

吴相洲,我永远的好兄弟!

2016年8月,我老母亲病逝。此前一两个月,相洲曾在电话里告诉我,他将率七八位乐府学学者来辽宁考察观光,由于我退休还乡侍亲长居于兴城乡下,所以他第一站就选择了我故乡兴城这座明代古城。

得知家母病逝,他一度想取消兴城之旅,由于我的坚持,他才按原计划如期而至。

当日,他一下中巴车,就紧紧拥抱住我,孩童般伏在我肩头抽泣着。从他浑身的震颤中,我感受到他为我痛失亲人而陷入深度的悲伤。

陆续下车的几位学者不知内情,都很惊异。

我强忍悲痛,劝慰着相洲,使他情绪平复下来,并悄声向一行人做了简要解释,气氛才渐渐恢复常态。

相洲所率一行人中既有他的同事,也有港台地区和日韩两国学者,作为中国乐府研究学会会长,相洲在他的同仁面前不顾身份,真情率性,令我永生难忘,再一次深深感受到我们之间兄弟般的情义。

这种兄弟般情义的建立,诸多因素中有两个关键因素。一是1980年大学入学伊始就同班同寝,又都来自农村,性情相投。二是我在班里年龄最大,是天然的老大哥。

相洲曾在一篇文章中说到,大学期间我是他的“精神依赖”。这虽然是相洲对我的认可和高看,但兄弟般的深情无疑是发自内心的。

四十年来,相洲在求学和学术研究之路上留下了坚实而耀眼的足迹。

他先后于内蒙古大学取得文学硕士学位,北京大学取得文学博士学位。先后在大连大学,首都师范大学和广州大学任教。

是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乐府学会会长、中国唐代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王维研究会会长,并担任国家古籍保护工作专家委员会委员,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专职研究员。

还担任《乐府学》主编、《唐代文学研究年鉴》主编。

出版《乐府学概论》等著作20余部,发表学术论文100余篇,成就卓著,享誉学林,是当代乐府学的奠基者和重要推动者。

可无论怎样辉煌,他每次出现在我面前时依然是从前的兄弟模样,对我这位老大哥的认可与尊重也未减分毫,对我所托之事也就一如既往地全力以赴。

2017年,我的忘年交金鹏由安徽某镇经过全国公务员考试进京工作,我给在北京工作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吴相洲打电话说,我要去北京看看金鹏,并请相洲对这位刚出大学校门不久,又初来乍到京城的年轻人一些工作、生活方面的指点。

其时,相洲已调到广州大学,我与他通话时,他正处理手头工作,原计划休息几天再返京,接到我的电话后,次日便乘火车赶回了北京,还邀两位朋友一道为金鹏接风,我们也一同举杯对金鹏表示祝贺。席间,相洲又与金鹏做了深入交流,使金鹏深受感动,备感欣慰。

2018年,我一位中学同学患病,准备由南方乘飞机到北京某医院治疗,可她与女儿从未到过北京,没有熟人接机或引路,其难度可想而知。于是她在电话里向我求援,问我在北京有沒有朋友能帮助接机并送往医院。我又找到相洲相助。

巧的是,他此前已预订了当天下午由广州至北京的火车票,接到我的电话后,他迅速改签上午返京,下火车来不及回家取车就直接打的奔向北京机场,又顺利把病人护送到医院。

后来这位中学同学电话里告诉我,那天吴相洲教授把我们送进医院,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转身离去那一瞬间,她已泪流满面。她说,那是为吴教授的热心细心相助而流泪,更为你们兄弟般的情义所感动。

相洲对我的牵挂也体现着浓浓的手足之情。他工作紧张,社会活动繁忙,可每每逢年过节,总会打电话或发微信,送上真诚的问候与祝福。相洲还经常从微信上关注着我,关注着我陪伴老亲的相关信息,并尽自己所能表达着一个晚辈的孝心。

2018年中秋节,他携夫人特意从北京赶过来,与从深圳赶过来的同学赵大声一起相聚于我的乡下老屋,看望我和老父亲。我们把酒叙旧,友情汇入乡情,其乐融融的情景历历在目。

谁知这竟是我与相洲相见的最后一面。

2020年11月初,我的93岁老父亲病逝。相洲从同学的微信上得知消息后,用手机转来1000元钱,并在微信中告诉我,他“因身体不适不能前往吊唁”。

我料理完丧事,马上给相洲打电话问询身体状况。从电话里听出他说话语气低沉,并伴随着咳嗽,可他只说是重感冒,正住院治疗,病情已平稳,还叮嘱我暂时不要告诉同学们。

谁料想,这竟是与相洲的最后一次通话!

当时我放心不下,急切地向他夫人王翠萍追问相洲到底怎么啦?我既想知道确切消息,又担心听到我不愿听到的消息。

当从电话里听到“相洲状态不太好”的消息时,我预感问题严重,思维顿时凝固,默默为相洲祈福。

以后的四个多月里,是我一生经历过的最艰难的岁月,内心的煎熬无法表述。

我在无限思念老父亲的同时,也牵挂着病榻上的好兄弟吴相洲。

4月2日,也就是清明节前两天的下午四点,从北京传来噩耗!我哀伤难抑,泪如雨下。相洲,我的好兄弟,你还没到退休年龄,怎么竟先我而去!

后来同学们回忆,2019年10月,相洲在深圳参加赵大声儿子婚礼之后,邀请一同参加婚礼的同学们去他所在的广州大学参观游览。

大家非常开心,相洲尤其开心!定居云南的同学于枫还告诉我,当时相洲曾与她和深圳的大声相约,以后每年到我老家相聚一次。

如今,相洲与我们阴阳两隔,老家小院里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思念,思念......

来源:夜光如水

作者/王宝贵:原《辽宁教育》杂志副主编,原锦州师范学院(现渤海大学)中文系803班团书记,吴相洲同班同学

原标题:《追忆相洲好兄弟》

作者/王宝贵


附:

获得学位的吴相洲

(王宝贵写于1998年)

他胖了些,比六年前见到时又胖了些。那时,他刚从内蒙古大学读完并获得文学硕士学位。在大连大学工作五年之后,又考入北京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毕业并获得博士学位后到首都师大任教。

1984年,即大学毕业那年,他是我们班、我们中文系第一个,也是锦州师范学院第一批考上硕士研究生的。这在中文系历史上是空前的,当时在同学中引起不小的轰动。

他报考的方向是现代文学,而作为基础课的古代文学成绩竟远远高于“主攻方向”,后来学的是唐宋文学。当年高考,他的语文成绩并不理想,如今已经是文学博士,令人称奇。

十多年前,刚走进大学校门时,同学们似乎刚爬过几座高山,好不容易来到依山傍水、绿草成茵的开阔地,极其舒展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放松着疲惫的神经,分享着家乡的土特产,交换着家乡的风情掌故,说着笑着。

相洲却不大言语,坐在床沿,捧着高考前复习用的一本地理小册子,来回翻阅着。我甚觉奇怪,渐渐熟了才知道他对地理很感兴趣。他在准备高考时曾就一个气候现象(即江淮流域的梅雨期持续时间长短和每年北太平洋上结冰的数量成正比)做了一个假设性的解释。据说,这个假说,可以作为地理专业本科生的毕业论文题目。相洲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

大一的第一个学期,他的期末考试成绩很不理想。可他跟同学讨论问题时,每每语出惊人,见解独到。听得出,他读了不少书,而且是些“闲书”。不少历史典故,我们不曾学过的古诗词,经常出现在他的话语中。

他是一个极要强的人,容不得自己学习成绩不好,后来他考试考查成绩都是全班数得着的。

他开始悄悄写小说,想圆作家梦。我是他的第一读者——那是一篇传记体并带有罗曼蒂克色彩的小说。他除了让我了解其“浪漫”之外,还想让我批评。

我难以从理论上说明问题,可凭直觉认为那样的作品难以发表。尽管如此,他还是不顾课业紧张,写,写,写。一本,两本,三本……直到大四,教我们现当代文学的王老师泼冷水并提醒他报考研究生,他才改变了主意,那时离考研仅剩11个月时间了.

在我认识的人当中,相洲是聪明与顽强刻苦结合得最完美的人。果然,他考上了硕士研究生,并相继取得了骄人的成绩,令我很是为他欣慰。

在母校建校四十周年校庆之前,相洲打电话叮嘱我,一定在母校相聚。我在答应后叮嘱他,一定带上他的专著送我。我先读到他的论文、专著目录,列有很长的一排题目。他的论文多在权威刊物上发表。

他带来两部专著,其中一部是博士毕业论文《中唐诗文新变》,大32开,276页,台北商鼎文化出版社出版。他在扉页签名时写有“惠存并指正”。

对同学的成果,我自然会认真阅读,也会细心保存,然而能读懂已非易事,何谈“指正”?明摆着是他自谦。但我深知,此刻出现在我面前的相洲依然是当年的相洲。

当晚,我们就住在了当年入学时住的寝室里,两天两夜,竟未正儿八经地谈文学,即使谈,恐怕也谈不到“一块儿”了。我觉得还是恋旧情结所致,大家只想把话题限定在大学生活以及毕业后的经历中,好像谈别的就辜负了这次相聚。

从北京临行前,相洲还特意为我写了一幅字。字挺棒,显然临过王铎,这与大学时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毫不夸张地说,那时他的字在全班可能是最差的一个。

他曾在考试时因卷面字迹难辨而被扣分。他十分懊恼,于是买了一本钢笔小楷字帖,每当饭后就认真临写几页。我的毕业留言簿上,他的字已初步成形。

在内蒙古大学读硕士时,他曾花了一年工夫习练毛笔字。他从内蒙古大学毕业后写给我的信上字已经相当好了,令我惊叹不已。而如今,他的字可以说是书法作品了,若在一定范围内参加书法展,或许能入展乃至获奖。

吴相洲就是吴相洲。

吴相洲当然不是当年的吴相洲了。

吴相洲分明还是吴相洲。


前排左一为王宝贵

王宝贵(左一)

(发布:东亚信息网,编辑: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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