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安中学校长辞职（济南战役）

2025-07-29 05:12:01 阅读 702 评论 0

摘要：在“济南战役”中，我军到底是“尽享大餐”，还是“只吃了个半饱”，关于这个问题，史学界存在一些争议，而争议的关键都指向了此战“空降”的攻城总指挥——许世友。1948年夏秋之际，国民党集团的兵力总数达到365万，虽然仍领先只有280万的我军，但在其遭受一系列失败后，国民

在“济南战役”中，我军到底是“尽享大餐”，还是“只吃了个半饱”，关于这个问题，史学界存在一些争议，而争议的关键都指向了此战“空降”的攻城总指挥——许世友。
1948年夏秋之际，国民党集团的兵力总数达到365万，虽然仍领先只有280万的我军，但在其遭受一系列失败后，国民党军不得不转入防御，机动兵力不再具有优势，战斗力也大为削弱，我军战略大反攻的态势已如箭在弦上。
在此阶段，我军虽然攻取了石家庄等城市，却还没有攻打过有重兵防守的大城市，蒋介石和美国人都认为，只要我军攻不下重兵防守的大城市，就没有进入战略大决战的资格。
图|蒋介石（旧照，复原上色）
在国民党军队进攻期间，我军可以用运动战消灭其有生力量。到国民党军队转入防御阶段时，重兵龟缩在有坚固防御体系的大城市，我军攻不下来自然就达不到决胜的效果。
攻占国民党军队重兵防守的大城市，成为我军必须解决的重要问题。
当时有三个国民党重兵防守的大城市，分别是太原、长春、济南。
这三大城市国民党的守军都在十万以上，先拿哪一个“开张”，不仅得有攻坚的考量，还要考虑到整个解放战争的布局。
图|装备精良的国军士兵（旧照）
许世友、谭震林的山东兵团攻下兖州后，济南已成为一座孤城。
攻下济南，可以使华中野战军和山东野战军连成一片，再与中原野战军联络，这一战略将完全黏住国民党在长江以北的军队，使其难以建立第二道防线，甚至退到长江以南。
而如果先打长春或太原，都可能使国民党军队在我军布局完成前就战略退却，不利于我军打大歼灭战，这有点辽沈战役先打锦州关上大门的意思。
打济南能不能“开张大吉”事关全局，影响非同一般，毛主席对此曾郑重表态：“此战若败自降三级！”
图|作战中的华中野战军（旧照）
那还了得，降三级岂不是连野战军司令都当不上了，整个战局又去哪儿找第二个这样卓越的统帅？
许世友被毛主席钦点为攻打济南的总指挥后，他自知责任重大，也公开表示自己若是打败了就是“砸毛主席的场子”。
领受军令砸谁的场子都是耻辱，许世友对毛主席赤胆忠心，如果辜负毛主席的信任他更不能原谅自己。
图}许世友与战士们在一起（旧照）
可是毛主席确定的济南战役是个什么样的“场子”呢？许世友打下济南到底有没有“砸场子”呢？对于这个问题，一直都有争议。
毛主席和粟裕细商济南战役
1948年7月13日，许世友的山东兵团攻下兖州后的，军委即电令华野准备攻打济南：
“拟令许世友、谭震林于攻克兖州济宁后，休息两星期，即向济南攻击，迫使邱清泉黄百韬两兵团分兵北援（敌非北援不可）。此时，你们则寻敌一部攻击，使敌既被迫分散，又首尾不能相顾，利于我之各个击破及尔后大休整。许谭攻济南，可先占机场，以两三个星期时间完成攻城准备（包括恢复疲劳、补兵、练兵、侦察及部署等）。然后看敌援兵情况，决定先打援或先攻城，如攻城打援均无把握，则收兵休整。”
可是豫东战役刚打完，仅用山东兵团的兵力，攻打十万重兵防守的大城市，华野司令兼政委的粟裕觉得没有把握。
这毕竟是我军第一次进行这种难度的攻坚战，不能首战不利失了锐气。
图|激烈交火的四平攻坚战（旧照）
在此之前，林彪指导的东北野战军，就因为攻坚力量不如敌军，在“四平攻坚战”中吃过大亏，粟裕不想让同样的事再在华野发生。
况且如今的济南就是一座孤城，就算一时半会儿不打，那也飞不了，准备充分了再打更为稳妥。
“以许、谭现有主力攻济南与打援，势难兼顾……”粟裕给军委的复电中，不仅显示出他的谨慎，也表达了他一贯的气魄：“建议许、谭与我们争取时间休整一个月，而后协力攻打济南，并同时打援。”
粟裕的提议让一些人认为，他不仅要拿下济南，还要消灭援军——不得不说，粟裕司令员的“食量”很大，“胃口”也很好。
图|解放战争时期的粟裕（旧照）
对于这一部署，毛主席表示认可，军委当即同意了华野的策略，让华野先休整，然后先在外线打几仗清下场再打济南，或者攻济南也打援军同时进行，先做出一个计划。
总之，这个时候我方都希望济南是“一道主菜”，而不是“一顿饭”。
想法很好，不过大战要有多种考虑，华野很快拿出了三个方案供军委决策。
第一个方案：以打援为主，集中华野大部分兵力于徐州战区，孤立徐州，待调出徐州守军后在运动中予以歼灭，至少全歼徐州集团的新五军。
第二个方案：以攻打济南为主，主力用于攻城，援军阻击即可，不求一定要歼灭。
图|解放战争时期，在战场上指挥的粟裕（左二）
第三个方案：既攻城又打援，重点放在打援。这个方案分步实施，先只以少部分兵力攻下济南机场，在济南守军反扑时予以消耗，为以后的攻城创造更有利的形势。绝大部分兵力用于打援，歼灭一部分援军后，留下少部分兵力阻击，主力转而攻打济南。
第三个方案才是粟裕的心头好——这不得不让人思考，他的目光是不是始终盯着徐州的国民党精锐部队？济南这只煮熟的鸭子，他更想先拿来当诱饵不急于一口吞下？
毛主席原则上也倾向第三个方案，不过毛主席给粟裕的第三方案打了一个补丁：
“其弱点是只以两纵占领飞机场，对于济南既不真打，而集中十一个纵队打援，则援敌势必谨慎集结缓缓推进，并不真援。”
徐州国民党军的精锐部队也都是由著名战将统辖，不会轻易上当。若济南不到万分危急的时刻，援军就不会冒进。
图|徐州主力国民党军的指挥者——邱清泉（旧照）
毛主席认为，如果那时再转向以攻打济南为主，则为敌军赢得了时间，援军也更接近济南，会对我军不利，于是他向华野致电：
“我们目前倾向于攻城打援分工协作，以达既攻克济南，又歼灭一部援敌之目的。”
这个方案两头并重，似乎有悖毛主席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的方针。
但“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济南战役做出这样的布局自有道理。
毛主席对此方案的后果做了三种估计——攻下济南，歼灭援军；攻下济南，歼灭部分援军；攻不下济南，也歼灭不了援军形成胶着状态，则只能放弃另做打算。
图|正在训练的战士们（旧照）
这“三种估计”没有使我军崩盘的可能，因为在这个战区我军的兵力已经占据极大优势，援军没有直接吃掉我军的实力。
两头兼顾就要补充兵力，粟裕请求调用苏北主力部队参战，这样我军兵力就能达到十三个纵队三十二万人（敌军两头总兵力二十七万人）。
我军兵力优势虽不太大，但打援时可以通过运动，把一点优势放大成数倍的优势。
即使有兵力上的优势，毛主席仍然对困难做了充分的估计，他再次提出了三种可能发生的情况：援军离济南还远，济南就被我军攻克；援军逼近济南时，我军攻克济南；援军已到济南我军还未攻克。
图|毛主席正在工作（旧照，复原上色）
从毛主席提出的这三种情况看，战役的主题还是攻克济南，而打援只是为了确保攻下济南。在给华野的另一封电报中，这个意思表达得更清楚：
“最重要者是一个月左右还不能攻克济南，必须大量歼灭援敌，例如六个旅、八个旅或更多些，根本停止了援敌前进，给我以所需要的一切攻城时间，例如一个半月，两个月，或更多些(打临汾曾费去七十二天)才能克城，你们的根本出发点应放在这种情况上。我们不是要求你们集中最大兵力，不顾一切硬攻济南，这样部署是非常危险的。我们要求你们的是以一部兵力真攻济南(不是佯攻，也不是只占飞机场)，而集中最大兵力于阻援与打援。”
图|两军交战的战场（旧照）
这封电报表明，不集中兵力攻打济南，是为了防止出现援军和守军内外夹击我军的情况，用重兵打援而不是仅用少部分兵力阻援，则能够应对济南久攻不下的局面，攻下济南就算完胜。
正是基于这种考虑，毛主席才点名让许世友担任攻城总指挥。
华野一开始并没有准备让许世友指挥攻打济南，毛主席在华野请求增兵的电报上没有看到许世友的签名，才对华野提出质询。
随后，毛主席不仅要求华野任命许世友为攻城总指挥，还罕见地越级直接给当时因腿伤复发而在疗养的许世友下指令。
图|许世友和毛主席正在交谈（旧照）
有了许世友，毛主席还是不放心，他又安排抗战时期和解放战争初期一直在山东指挥作战的王建安给许世友当副手。
毛主席专门在西北坡召见了王建安，提出他和许世友这两头“山东虎”在一起不是两虎相争，而是要双掌合击打下济南。
王建安听懂了毛主席的意思，是要他和许世友消除隔阂，共同完成我军攻坚大城市的开篇之作。
图|王建安（旧照）
王建安在四方面军时曾当过许世友的政委，在此期间两人合作融洽。但是因为王建安曾向组织检举许世友的不妥行为，二人难免心生芥蒂，从此关系难以弥合。
大战在即，王建安当然不会因为私人恩怨影响军务，他当即向毛主席表态，会全力协助许世友。
许世友的心思和他一样，在这位副司令到任时，许世友热情相迎、设宴接风，过去的恩怨都化解在畅饮中，打下济南就是两人新的开始。
图|蒋介石和王耀武（旧照）
这一站，许世友要为我军首开记录，而当时的济南城不仅有日本占领时就开始修筑的防御工事和十万重兵，还有大名鼎鼎的王耀武坐镇指挥。
王耀武和蒋介石之争
王耀武在红军时期，就率其补充旅在被红十军团伏击的情况下，打败了红十军团，著名红军将领、红十军团19师师长寻淮洲在那次战斗中负重伤牺牲，红21师师长胡天陶被俘后遇害。
粟裕当时是红十军团的参谋长，他说那是他遭到过的最大失败。
抗战时期王耀武的表现可以说是光芒四射，从“淞沪会战”起，几乎每一次大战役都有他参与。
图|“淞沪会战”场景复原
“万家岭战役”，王耀武率51师与其他部队，消灭四千多日寇。
第一次“长沙会战”，王耀武率74军与日军两个师团鏖战，收复高安。
“上高会战”，王耀武指挥所辖58师收复官桥，歼敌六百，击毙日军34师团少将指挥官。
“常德会战”，王耀武亲率51师夺回常德。
“雪峰山战役”，王耀武指挥四方面军大获全胜，歼灭日军两万八千多人……
图|王耀武，国民党军高级将领（旧照）
1947年，王耀武识破粟裕的策略，回撤部队。要不是蒋介石一意孤行不听王耀武劝告，强令李仙洲部继续冒进，粟裕就不能在莱芜全歼李仙洲部。
王耀武本来不想打内战，抗战结束后就准备辞职经商，但被蒋介石执意留下。针对济南的形势，守将王耀武向蒋介石提出放弃济南，退守二线防御，结果这个方案被蒋介石一口否决。
王耀武遂提出把他指挥过的74军、100军调到济南防守，蒋介石也不同意。
王耀武再向蒋介石要求把他指挥过的另外两个军调给他时，还被蒋介石指责为是走到哪儿就要把指挥过的部队带到哪儿的“军阀作风”。
图|国军士兵（旧照）
王耀武对此可谓是倍感委屈，毕竟哪个带兵的不想指挥熟悉的部队呢？知根知底才能更好地使用，跟军阀作风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用过之后就捏着不放。
最终，蒋介石只给王耀武增加了一个旅多一点的兵力，王耀武只能靠不到十一万的兵力，困守在被华野包围的孤城中。
我方就完全不同，毛主席和中央军委就总是充分听取战区指挥官的意见。
国共和谈期间，毛主席为了以打促谈，曾想发动三路大军攻打外线。粟裕提出作战条件不成熟，建议把国民党军引进根据地来打，毛主席经过考虑，接受了粟裕的建议，最终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图|粟裕和陈毅（旧照）
解放战争进入反攻阶段，毛主席曾考虑让华野向江南挺进，粟裕又提出华野部队不适应江南水网，且江南群众基础不如中原，还是在中原与国民党决战为好，毛主席再一次采用了粟裕的建议，
同样，在济南战役的部署上，毛主席也充分尊重粟裕的意见，共同制定了“攻城打援”方案。
图|华野攻城大军进入济南（旧照）
王耀武就没有粟裕这样幸运，撤不准撤，守不增兵，蒋介石看着地图发号施令，王耀武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法施展。
许世友攻济南的战术
经过反复思考，华野最终确定，三十二万大军之中，十四万人组成攻城集团，由许世友指挥；十八万人组成打援集团，由粟裕亲自指挥。
坚城之下，许世友的兵力只比守军多出不到一半，守军的美式装备还优于许世友的部队，又有工事林立的防御纵深，许世友这一仗要怎么打？
许世友提出用“牛刀子战术”，像宰牛一样找准要害，一刀毙命。这就要安排一支主攻部队，在其他部队的配合下，像一把利刃杀进济南城的要害，从突破一面带动全面突破。
图|许世友（左三）和士兵们亲切交谈（旧照）
他把攻城部队分成东西两个集团，西线兵团以三个纵队加三个团还有一些地方部队组成为主攻，十纵司令员宋时轮任指挥；东线以九纵为主，加上六个团和一些地方部队为助攻，九纵司令员聂凤智为指挥。
这个有主次之分的钳形进攻，是根据济南城防做出的安排。
济南城有三道防御体系，分别为纵深达十余里的外围防御体系、守护外城的基础防御体系和内城核心防御体系。
图|人民解放军向济南城发起进攻（旧照）
王耀武认为内城以外可守半个月，内城可守一个月，攻破济南在他看来至少要一个半月。
守城军队分为东西两线，西线是吴化文的“杂牌军”，东线是“国民党中央军”。奇怪的是，济南的机场在西线，困守之时机场是增兵和补给的重要保障，王耀武这样的名将却把机场交给了杂牌军。
哪里薄弱、哪里是要害，哪里就是牛刀杀入的地方，西线两点都具备，理所当然是许世友主攻的方向。
不过聂凤智不这样认为，他在东线动员会上称东线为主攻，当时许世友就在会场听得一清二楚。这是公然违抗军令，许世友的脸一拉，会后叫来聂凤智要他解释为什么要篡改军令。
图|解放战争时期的聂凤智（旧照）
聂凤智的理由很充足，助攻又不是佯攻，照样是真打。东线一不要求增兵，二不要求添装备，用主攻的军令来鼓舞士气对全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听到这个解释，许世友也就默认了，这也是后来“济南战役”受到争议的一个原因。
1948年9月16日，济南攻城战打响。
东西两线同时发起猛攻，搞得王耀武都搞不清楚我军的主攻方向，更让王耀武崩溃的是，西线九十六军长吴化文率两万兵力临阵倒戈，西线瞬间被撕开缺口。
图|济南战役中，华东野战军突破济南城垣（旧照）
我军仅用七天时间，就打到了济南内城。但是此时伤亡等各种消耗，已经让部队的攻击力大为下降。
这个时候该怎么办？据守内城的王耀武可是自恃能坚守一个月。
我军有人提出暂时撤出，稍作休整、补充后再继续攻城。
这样的提议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毕竟根据当时的情况来看，当夜是攻不进内城的，而内城下是一片开阔地，我军若是云集于此，第二天天亮敌军飞机轰炸必然会对我军造成严重伤亡。
许世友有些犹豫，上级的命令是二十天攻下济南，如今只用了七天时间就已经到了内城之下，撤一下再战也可以考虑。不过他向来作战一鼓作气，好不容易到了内城下，打都不打就直接撤兵，他又心有不甘。
图|炮火纷飞的战场（旧照）
许世友决定还是先问问一线指挥员的意见，于是他和谭震林、王建安分别给各个一线指挥员打电话询问。
许世友电话打给聂凤智，立即遭到聂凤智的强烈反对：“现在怎么撤？我后面是平原，要撤干脆撤到山里算了！”聂凤智的脾气比许世友还大，居然对上司发起火来。
许世友没想到聂凤智还有这一出，居然用“撤到山里”的话来呛他，气得直接摔了电话。这种情况一般都要政委来打圆场，谭震林拿起电话要聂凤智把想法想好了再说出来。
聂凤智讲得有理有据：“撤了攻下的阵地又丢掉，我方的士气也会逆转。王耀武可不是一般的将领，如果反攻我军反而有可能陷入险境，再被敌军的飞机追着轰炸，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图|正在执行轰炸任务的飞机（旧照）
虽然吴化文已经起义，但双方的兵力差距仍然不大。一旦攻守逆转，我军可没有什么防御纵深，聂凤智说的那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
按聂凤智的想法，我军应该趁夜争取攻进内城——这符合许世友的想法，他采纳了聂凤智的意见，下令当夜两线并进，全力再发起一次进攻。
这次进攻，我军顺利攻进了内城，9月24日，济南被我军完全占领。消息传来，双方最高层都不敢相信，我军第一次攻打十万以上重兵防守的大城市，居然只用了八天时间。
军委派出的战地调查团在路上得知济南城攻破的消息，还以为是谣传，等进了济南城才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图|人民解放军攻克济南城（油画）
围绕此次战役的胜利，出现了很多争议，其中一点在于破城太快了。
一些人认为，聂凤智的助攻不该像主攻一样猛打，倘若多打一阵，粟裕就有机会消灭徐州的援军，因此责备许世友当时没有完全领会济南战役的全局部署。
在持反对意见的人看来，其实就算济南这边拖下去，粟裕也打不了援军——蒋介石倒是下过命令要徐州驰援，但杜聿明一见粟裕跟“摆擂台”一样公开亮出十八万人马等着他，就不敢让援军全力行进了。
徐州总共才十七万兵力，还要分兵守城，哪里敢硬碰粟裕的十八万精锐？粟裕亮开人马设擂，阻骇的意味更浓，不然就该以少量兵力引诱才对。
图|济南战役中，被解放军击毁的坦克（旧照）
济南战役“攻城打援”，攻城才是主题，打援用重兵是确保援军打不到济南城下，不是一定要实现歼灭援军的目的，这一点毛主席在给许世友的电报中彻底讲明白了：
“……此次作战目的，主要是夺取济南，其次才是歼灭一部分援敌。但在手段上即在兵力部署上，却不应以多数兵力打济南。如果以多数兵力打济南，以少数兵力打援敌，则因援敌甚多，势必阻不住，不能歼其一部，因而不能取得攻济的必要时间，则攻济必不成功。”
确保打下济南是“攻城打援”的主旨，许世友没有领会错。
图|济南战役中，解放军西线部队攻城（旧照）
毛主席正是知道许世友的作战风格，才一定要“空降”他为攻城总指挥，而且攻城进度都是有按照规定发电报汇报的，毛主席和中央随时掌握，如果怕打得太快，一个命令就能延缓进度。
从这个角度来说，八天破城不是原计划失控，而是意外之喜。
图|斗志昂扬的战士们（旧照）
得知我军攻下济南后，美媒称：“自今以后，共产党要到何处就到何处，要攻何城就攻何城，再也没有什么阻挡了。”
至此，“济南战役”拉开了“淮海战役”的序幕，至于徐州的援军，自然也就成为了我军的“下一道菜”——我方实在没有必要把济南战役打成“小淮海战役”。
此战之中，毛主席与粟裕的战略拟定和许世友、聂凤智的战术执行，都是正确的，正是依靠这样的完美配合，我军才又创造了一个亮眼的新战绩。
向共和国的缔造者和开国元勋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