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哈尔大学学报(狰猶)

 2025-07-30 00:21:02  阅读 411  评论 0

摘要:原文乙酉,天子北升于□。天子北征于犬戎。犬戎□胡觴天子于當水之陽。天子乃樂,□賜七萃之士戰。庚寅,北风雨雪。天子以寒之故,命王屬休。甲午,天子西征,乃絕隃之關隥。古籍图文涵芬楼影印《道藏》本《四部丛刊初编》本《龙谿精舍丛书》本《子书百家》本《丛书集成初编》

原文

乙酉,天子北升于□。

天子北征于犬戎。

犬戎□胡觴天子于當水之陽。

天子乃樂,□賜七萃之士戰。

庚寅,北风雨雪。

天子以寒之故,命王屬休。

甲午,天子西征,乃絕隃之關隥。

古籍图文

狰猶:《穆天子传·卷一》(2):从石家庄平山县到朔州平鲁区

涵芬楼影印《道藏》本

狰猶:《穆天子传·卷一》(2):从石家庄平山县到朔州平鲁区

《四部丛刊初编》本

狰猶:《穆天子传·卷一》(2):从石家庄平山县到朔州平鲁区

《龙谿精舍丛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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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百家》本

狰猶:《穆天子传·卷一》(2):从石家庄平山县到朔州平鲁区

《丛书集成初编》本

狰猶:《穆天子传·卷一》(2):从石家庄平山县到朔州平鲁区

《四库全书》本

注释

1.乙酉

丁谦《干支表》:距前“癸未”二日。

顾实:穆王十三年闰二月十七日。

卫挺生:穆王十二年十一月十四日。

高永旺:穆王十二年十月十日。

天子北升于□

檀萃:缺文□处填“陉”字。

卫挺生:缺文□处填“髭之隥”,即紫荆山或紫金山。

丁谦:“此节下当有脱文甚多,与下‘北征于犬戎’不相连接”,“考虖沱河上源,环五台山南北,云天子北升者,殆即升五台山”

顾实:“《穆传》凡云升者,多指登山而言也。”“检《清一统志》之正定府图,则自井陉山西,而北踰虖沱河,又北而升之山,当是正定府平山县西北之房山也。”

王贻樑:“乙酉,距上‘癸未’仅二日,则穆王似不当仍在虖沱河北岸灵寿附近之房山。且下文即觞于当水之阳,当水,顾说为恒水(此说甚是),离房山甚远,亦证此处所升当非房山。丁谦说为五台山,行程计算近是。但与下‘当水’亦相距较远,故亦非是。愚意此所升当是古恒山山脉中一山,方可上下无牾。”

郭侃:此处缺文,当是山名,依上下文地望,此山当在虖沱河北岸与当水南岸之间。

狰猶:《穆天子传·卷一》(2):从石家庄平山县到朔州平鲁区

穆天子所登之山,盖恒山山脉下端原平市与宁武县之间。

天子北征于犬戎

郭璞:“《國語》曰:穆王將征犬戎,祭公謀父諫,不從。遂征之,得四白狼、四白鹿以歸,自是荒服不至。《纪年》又曰:‘取其五王以東。’”

顾实:①“注‘祭’,各本及《周语》如是,洪校本作[祭阝] ,[祭阝] 本字,祭借用之。”②“北征者,犹北行也;非奉辞伐罪曰征也。《国语》、《纪年》所载者,当别为一事。”

陈建敏:王,呂本作“玉”。

檀萃:①“郭引《纪年》曰:‘取其五王以東。’虽《竹书纪年》有此文,然三代之书无以僭王,列书于策,疑‘五王’为‘五玉’之讹耳。”②“穆王征犬戎,《纪年》云在‘十二、十三年’。”

陈逢衡:①“檀说非也,《后汉书·西羌传》注引《纪年》有‘周王季伐西落鬼戎, 俘二十翟王’事。此所谓‘王’第作‘君’字解。若改作‘五玉’,则犬戎之地並不出玉, 且與‘五’字无著。”②“此云‘天子北征于犬戎’,‘征’字不当作‘征伐’解,盖巡行之谓。犹上文云‘戊寅,天子北征’,下文‘甲午,天子西征也’。郭以《国语》征犬戎注此,疑‘穆王征伐犬戎’之事在先,‘天子北征至于犬戎’之事在后,分两事看自明。”

洪颐煊:“今本《纪年》云:‘穆王十二年,毛公班、井公利、逢公固帅师从王伐犬戎。冬十月,王北巡狩,遂征犬戎。’”

丁谦:“顾栋高《春秋大事表》:‘犬戎在凤翔府境,其本国今西宁府西北权敦城是也’。穆王北征时,犬戎必尚居西宁本部,其地为西域孔道,故穆王即由此以至河宗昆仑。并定为十二事。”

顾颉刚:“《国语》说:‘穆王将征犬戎。’征是征伐,这里说的‘北征犬戎’乃是征行的意义,否则犬戎决不会立即杯酒联欢的。”

王贻樑:①“陈说是。古边地少数民族称王者甚多,而中原诸侯至战国亦称王,檀氏失察。”②犬戎为西戎之一支,以今甘肃为主要活动地区,亦活动于今陕西、宁夏、内蒙古、山西、河北等地。③征为征行,非征伐。

郭侃:“‘征’为‘征行’之义,与上文“天子北征”同,郭璞注引《国语》、《纪年》之事,与此处觞饮之事应不是一事。

狰猶:综上所述,郭璞注中引《国语》、《纪年》之说,当如陈逢个之说,征伐犬戎在前,巡行犬戎在后,此即为巡行犬戎一事。

犬戎□胡

檀萃:“□胡,其君之名也。”“此犬戎乃内地之戎,其君长名胡耳。”

陈逢衡:“空方□当是‘之’字。”“此犬戎之胡犹后言‘赤乌之人’、‘曹奴之人’、‘剞闾之人’、‘智氏之人’云尔”

洪颐煊:“‘戎’下‘□’亦疑衍。”

常征:“此‘犬戎胡’之‘胡’字,自郭璞以下所有注家皆不晓其义。考之于实,它不过是部落酋长的位号。”

小川琢治:“‘犬戎□胡’然多数即是卷五之‘陖子寿胡’,乃人名而非胡族也。”

陈建敏:“洪颐煊、顾实、顾颉刚据卷四有‘犬戎胡’而以此无脱字。

王贻樑:洪等之之此无脱字固然可通,但并无根据可去□,则估从陈说,存‘□’。”“常征说‘胡’为酋长位号确有新意,但缺乏直接的文献证据,故仍未能定论。”

当水

洪颐煊:“下文云‘犬戎胡觞天子于雷水之阿’,‘当’疑‘雷’字之讹。”

顾实:“当”“常”可通,“古书又多以‘恒’‘常’二字通用,如常山即恒山,则此当水亦即古之恒水也”。

王贻樑:“诸说中以顾实近之,由井陉北行二日之程,不能过远。”

狰猶:《穆天子传·卷一》(2):从石家庄平山县到朔州平鲁区

当水可能是大沙河或唐河。

天子乃乐,□

陈逢衡云:“‘天子乃乐’下空方‘□’当是日干。”

王贻樑:“亦可能再有其他字。”

王天海:“据文意,此缺文或为‘甚’字。”

郭侃:王天海将此句断句为“天子乃樂□,賜七萃之士戰。”译文作“穆天子十分高兴, 就赏赐禁军卫士狩猎游乐。”《孟子·梁惠王下》:“王之好乐甚,则齐国其庶几乎!”二者句式相似,王天海将此处缺文补入“甚”字,句式、用法无误,但与《穆天子传》前五卷整体的句式结构、用词习惯似不相同。

赐七萃之士战

郭璞:“萃,集也,聚也。亦猶《傳》有七輿大夫,皆聚集有智力者,爲王之爪牙也。”

洪颐煊:“《文选》虞子阳《咏霍将军北伐诗》注、王元长《三月三日曲水诗序》注引皆无‘战’字。注‘舆’上脱‘七’字,今从《文选》注引补。”

翟云升:“《传》中‘戰’字义未詳,《文选》两注所引皆无之,似是衍文,或曰‘戏’之讹。戏,游也。命七萃之士戏游,与同乐也。”

檀萃:①“《周官》车仆掌戎路之萃,广车、阙车、革车、轻车之萃,凡五萃。萃 同倅,犹副也。穆王或增二萃,故云七萃也。②‘士战’犹云‘战士’,语倒耳。”

陈逢衡:①“此‘七萃之士’皆亲军以备扈从者,‘士’谓有爵命者。②‘战’盖如‘蒐狩’之义,教以坐作进退之法,故曰‘战’。所以示武于异域也。”

丁谦:“‘赐七萃之士戰’其下当脱一字,如战甲、战马之属,兹不能确定。”

顾实:①“萃、倅、卒古字通用,檀萃说增二萃者,非也。《国语·晋语》曰:‘古之为军也,军有左右,阙从补之。’宣十二年《左氏传》曰:‘楚子为乘广三十乘,分为左右。’楚僭王,故分左右广。则五萃中之阙车、广车,各为左右,适合七萃之数。《穆传》七萃,实仍即《周官》之五萃而变言之,非有增也。”②“战者,犹今言作战也,盖演习作战之事,而以为戏娱者。或曰‘戰’借为‘觯’,谓赐饮也。”

于省吾:①“按萃、倅字通:《周礼·夏官》戎仆‘掌驭戎车,掌王萃车之政’,《注》‘倅,副也。’近世易州出古戎器,有萃锯、萃鍨鉘者,均萃车所用之兵器也。尝见古鉨兩枚,一为‘王之萃车’四字,一为‘萃车马曰庚都’六字,是萃车即副车也。”②“战(戰)字本应作‘[單犬],即‘獸,亦即‘狩’之假字。”“谓准予七萃之士以狩猎也。古人以狩为游乐,故言赐也。”

岑仲勉:“《传》文常以七萃与六师并举,人似颇多,副车或无需此数,余则疑萃为亲军或禁军古称。”

卫挺生:①“七萃之士,今所谓‘卫队’也。②“丁謙曰:‘戰’字下脫一字,如战‘甲’,战‘马’之类。丁说非也。因‘七萃之士’乃王之卫队。战甲、战马,人人必备。既已皆有,何得中途更赐?顾实曰:‘演习作战,以为戏娱’。此说虽合于穆王‘观兵’之旨,惟‘作战’非七萃之职,乃六师之任。卫队而‘演习作战,以为戏娱’仍嫌意义牵强。盖犬戎胡既已畏威而畅天子,已尽地主之谊,属国之礼。穆王卫队何有此无礼貌之挑战行动耶?小川琢治謂:‘戰’字乃‘觶’字之讹,饮酒器也,与‘觞’同义,‘赐觞’谓赐之酒饮也。此义最通。”

郑杰文:“‘萃’有‘聚集’之义,《国语·齐语》‘令夫士群萃而州处’韦昭注:‘萃,集也。’聚集,引申为队伍。七萃之士,即穆王的七队卫士。”

小川琢治:“其中唯一可疑之字面,即为‘赐七萃之士戰’之‘戰’字;鄙见以为是‘觶’字之讹;《仪礼·士冠礼》注,《礼记·礼器》注皆云:‘爵三升曰觶。’《说文》曰:‘觯,饮酒角也’。《玉篇》曰:‘酒觞也’。‘赐七萃之士戰,,当作‘赐七萃之士戰酒解’。迨西晋学者先有伐犬戎成见在,传抄时误以为当是‘戰’字,郭璞不察遂致误订。”

陈炜湛:①“新版《辞源》释‘七萃’为‘七支精干的队伍,指周王的禁卫军’。言王有七支队伍随行,实与《传》文不合(《传》中另有“六师”指军队);‘赐’七支队伍‘战’,更与文意不合。穆王巡行天下,时有狩猎之举,从无与某方某国战事。细玩《传》文,‘七萃之士’紧随于王,人数不多,如云:‘天子大飨正公、诸侯、王吏、七萃之士于平衍之中’(卷二);‘七萃之士曰高奔戎,刺其左骖之颈,取其清血以饮天子’(卷三);‘七萃之士曰高奔戎请生搏虎,必全之’(卷五);‘七萃之士葽豫上谏于天子’(卷六),等等,均足为证。因疑今本‘七’为‘甲’之误释,古‘七’‘甲’同形,战国时代分别尚不严格(也可能魏地仍“七”“甲”无别),‘七萃之士’实当为‘甲萃之士’,即全副武装之卫士也。”②“‘战(戰)’或系‘单(單)’之误释,古‘单’‘干’同字,定鼎有‘攻单无敌’之语,是单孳乳为战(见《金文编》卷二)。愚意原简当为‘赐甲萃之士单’,谓临行前赐之武器以随王行也。于省吾先生谓战(戰)’字本应作‘[單犬]’,即‘獸(狩)’,‘然则赐七萃之士战者,谓准予七萃之士以狩猎也’。于说似亦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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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炜湛论文

王贻樑:“《穆传》‘七萃’多与‘六师’相伴,又在王之左右,故知其为王的禁军卫队无疑。愚经反复思索,始悟其源自战国燕戈铭文中的‘七萃’……是《穆传》作者以周王的禁军卫队为七萃,乃源自于战国燕王的侍卫禁军。此事后人早已不知,亦可为《穆传》成书于战国之一证”。

郭侃:“‘戰’,从字形來看,当从于省吾考,即“戰”为“獸”字之讹。”

王林莉:"七萃之士"应为"甲萃之士","七"、"甲"之误,是《穆传》最初整理者荀勖等人隶定不准确造成的,"甲萃之士"应为典籍中经常提及的"戎右"、"车右",即战车上全副武装的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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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林莉论文。

七舆大夫

郭侃:舆大夫,洪本、翟本、陈本皆作“七舆大夫”。洪颐煊、翟云升、陈逢衡据《文选》虞子阳《咏霍将军北伐诗》注舆,王元長《三月三日曲水诗序》注引补入“七”字。

陈逢衡:“七舆大夫,见《左传》僖公十年,杜注:‘侯伯七命,副車七乘。’又见襄公二十三年,杜注:‘七舆,官名。’”

王贻樑:“由《左传》僖公十年文视,‘七舆大夫’非官名,而是指共华、贾华等七位舆帅(沈钦韩《春秋左传补注》说是),杜注等误。其与‘七萃’也也直接关系,郭《注》引证在于明其‘皆聚集有智力者为王之爪牙也’,则多少有一定的道理。

庚寅

丁谦《干支表》:“当作‘庚戌’,距前二十五日。盖由虖沱上游西抵犬戎境,非五日所能至,移后二十日,情事方合。是日觞于犬戎南雷水之上,以雨雪天寒休息。”

顾实:“穆王十三年闰二月二十二日”,即距前“乙酉”五日。

卫挺生:穆王十二年十一月十九日。距前“乙酉”五日。

高永旺:“庚寅,穆王十二年十月十五日。距前“乙酉”五日。”

郭侃:丁谦以其自己考证出的地望而推定穆王不可能在五天内由虖沱出发到达犬戎,因此认为干支有误。但其说再无其他直接证据,仅以此否定《穆天子传》原文,不可从。

北风雨雪

郭璞:“《詩》曰:北風其涼,雨雪其霶。”

檀萃:“《诗·卫风》‘霶’今作‘滂’也。”

洪颐煊:“《广韵·十·遇》注引《詩》作‘霶’。”

翟云升:“今《诗》作‘雱’。”

王天海:郭注引《诗·邶风·北风》,“霶”,今本作“雱”。

命王属休

郭璞:“令王之徒屬休息也。”

陈逢衡:“此见体小恤臣下之意。”

顾实:“‘王属’云者,当包括七萃之士在内也。”

王天海:王属,周穆王西征随从部属。

甲午

丁谦《干支表》:改作“甲子”,“距‘庚戌’十四日,因雪留滞,且犬戎既服,改议远征,自必增调军旅,筹备一切,至是始得启行,西绝隃之关隥”。

顾实:“穆王十三年闰二月二十六日”,距前“庚寅”四日。

卫挺生:穆王十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距前“庚寅”五日。

高永旺:穆王十二年十月十九日。距前“庚寅”四日。

王贻樑:“丁氏此改乃因上改而不得不改,亦误。”

隃(yú)之关隥(dèng)

郭璞:“隥,阪也。疑此謂北陵西隃。西隃,雁门山也。音俞。”

檀萃:“此雁门应极远,未必即今雁门也。”

陈逢衡:“此即今山西之雁门,不必远求,夸大穆王出巡。”“且千古不闻有二雁门也。”“山在今山西代州西北,与句注冈陇相接,故句注一兼雁门之称,一名雁门塞。”

顾实:“隃之关,当在今山西代州雁门县之雁门山上。”“《清一统志》:‘雁门山在代州西北三十五里,句注山在代州西北二十五里。句注山与雁门山冈陇相接,故有雁门之称。”“隥,乃山陂险要之地也。”

靳生禾云:“郭注可信,有大量先秦、汉初文献可证。”

王天海:《尔雅·释地》:“北陵、西隃,雁门是也。”

狰猶:《穆天子传·卷一》(2):从石家庄平山县到朔州平鲁区

穆王沿虖沱河北上,从忻州到代县雁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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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关丨图源来自网络

狰猶:《穆天子传·卷一》(2):从石家庄平山县到朔州平鲁区

雁门山丨图源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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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山与雁门关丨图源来自网络

郭侃:唐琳本正文“隃”字下有郭璞注文“音俞”。

唐琳本郭璞注文为:“隃,西隃,雁門山也。隥,阪也。疑此謂北陵、西隃”。郝懿行:“此注当云:‘疑北謂北陵。西隃。鴈門山也。隃音俞。’其余‘西’字衍,‘己亥’字又因下文相涉而衍也。明藏经本误衍与今本同。

檀本“己亥”二字在“雁門”之上。唐本、洪本、翟本、陳本、呂本皆無“己亥”二字。洪颐煊:“注‘隃西’下本有‘己亥’二字,蓋誤。以下正文羼入,今刪。”

翟云升:“‘己亥’二字,后人以下文相涉羼入耳,今并改正。”

己亥

丁谦《干支表》:“距前三十五日,至焉居、禺知之平,因军旅粮刍须陆续运至,故沿途留驻以待。”

顾实:“穆王十三年三月初二日”,距前“甲午”只五日。

高永旺:“己亥,穆王十二年十月二十四日”。距前“甲午”五日。

焉居、禺知之平

郭璞:“疑皆國名。”

檀萃:“‘居’音‘基’,《汉书》作‘焉耆’。平,训‘坪’。”

小川琢治:“焉居、禺知,《地理志·云中郡·桢陵县》注云:‘缘胡山在西北。’所谓‘缘胡’当即‘焉居’。所谓‘焉居禺知之平’当系指居于‘焉居’地方‘禺智氏’而言。《地理志·西河郡》有‘觬是县’,‘觬是’‘禺智’音转,恐当时禺知部落系散在黄河南曲两岸也。

顾实:“‘焉居、禺知之平’,当在今山西朔平府平鲁县一带之地。或即在平鲁县之井坪间。

王范之:“‘焉居、禺知之平’,当是犬戎以西,或就是今山西雁门山西北的一带地区。”

靳生禾:“隃以上的焉居、禺知,前辈学者多考为晋西北的平鲁一带,也是颇有道理的。”

王贻樑:“焉居、禺知,当为古部族名。其地望以里程计,当在今山西平鲁、井坪一带。”


译文

<一>(公元前945年),穆王十二年十月十日,是乙酉日,穆天子向北(登上五台山山脉的一座山,)登上恒山山脉中的一座山。

<二>穆天子又向北征行巡狩到达犬戎境界,犬戎的部落酋长名叫胡的人在当水北岸宴饮穆天子。穆天子很高兴,就赏赐给部下全副武装的卫士酒觯和武器,让禁军卫队狩猎游乐。

<三>(过了六天)穆王十二年十月十五日,是庚寅日,北风呼啸,大雪纷飞。由于天寒地冻的缘故,穆天子就命令随从部属在原地休息。

<四>(又过了五天)穆王十二年十月十九日,是甲午日,穆天子向西巡行,于是横越过雁门山的关隘雁门关。

<五>(又过了五天)穆王十二年十月二十四日,是己亥日,穆王率军征行到达了焉居、禺知两部落境内的平地。

穆王出行路线

平山县→寨头乡→阜平县→大沙河(唐河)→五台县→代县→雁门山→雁门关→朔州→平鲁区、井坪区。

狰猶:《穆天子传·卷一》(2):从石家庄平山县到朔州平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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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路线可能是这样。

参考文献:

陈炜湛《<穆天子传>疑难字句研究》。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6年03期

王林莉《<穆天子传>七萃之士考》。齐齐哈尔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年0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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