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大学生物流设计大赛（中国外运杯）

胡志华教授、博士

博士，上海海事大学物流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生导师，曾两次带队参加物流设计大赛并获得一等奖，所指导学生获得物流设计大赛、数学建模和创新项目等奖项与资助三百余人次。

上海海事大学物流研究中心胡志华教授在通过不同的角度和层次阐述了“如何根据案例设计方案”。文章从案例与方案的内涵以及案例和方案的三种层次与分类，层层递进，深度解读了物流设计大赛案例研究与方案设计的内涵。

摘 要

如何研究物流设计大赛组委会提供的大赛案例，并据此进行方案设计？从案例与方案的内涵，到案例和方案的三种层次与分类，再到设计方案组织的三种体例，试图从不同的角度和层次阐述和分解这个问题。最后，探讨回到物流与物流人才培养的复杂性及其启示。

0. 引言

如《物流设计大赛：内涵与形式》（下简称“前文”）所述，“参赛队需在大赛案例中自主选择不超过5个案例进行设计，形成完整的设计方案”；“设计方案可以是文字材料、数学模型、软件或工程设计等”；“大赛分为初赛、复赛和决赛三个阶段”，除最后的现场答辩之外，均采用网络匿名评审。在2021年进行决赛的”中国外运杯”第七届全国大学生物流设计大赛，共提供了13个大赛案例。参加物流设计大赛，进入决赛答辩前要做的最直接的两件事是：一、案例研究，对这13个案例的初步研究，进而对其中1-5个案例的深度研究；二、方案设计，对所选择的1-5个案例，设计方案，并完成方案设计书。

1. 从案例到方案

1.1. 案例与案例研究

大学生物流设计大赛以发布“大赛案例”作为一届大赛的正式启动，是一个传统。这些“大赛案例”，一般都是以互动访谈和资料汇编的形式出现，在这个阐述的过程中，应该说蕴含了企业特定业务或管理问题的背景和基本逻辑，但并非所有。一般说来，每个案例在内容上相对独立，因此可以围绕特定思路对它们进行组合，形成一个较为明确的主题。什么是案例，如何看待这些“大赛案例”。实际上，我们很难去界定，“案例”这个词包括的内容太多。不妨将这些“大赛案例”作为对一家企业的某个特定的部门或围绕某个特定的项目的访谈、实录、调查，甚至资料整理。这样的案例，是开放的，并不直接表明确切的观点和问题，也不可以隐藏细节。如果一个完整的案例是“一件事”，那么“大赛案例”提供的只是一次寒暄、一个例子、一些背景和观点，只是利益攸关方的一次头脑风暴、一次互动交流。因此，“大赛案例”是物流方案设计这件事的一个开端。然而，“案例研究”作为质性研究方法中一个十分重要的分支，含义却远非如此。将“大赛案例”等同于“案例研究”是不合适的。因此，在物流设计大赛场景下，我们更应该将“案例研究”分开来，理解为对案例所作的各种不拘一格的研究，甚至也包括对案例所涉及的背景、场景、过程等等要素的扩展性学习和思辨。案例（大赛案例）是不必，甚至不应包含确切的问题的，这也许有损其开放性，也一定程度上引导和限制了我们去主动分析和发现案例背后的问题与症结。然而，如前文所述，案例可以引出问题也可以引出议题，有倾向性的提出这样的题目，也许更适宜于表述企业最为迫切的意图。

1.2. 方案与方案设计

物流设计大赛要求提交“完整的方案设计”。方案是阐述问题的目的、要求、方式、方法、进度等具体和可操作性强的计划。“天圆地方”，如果说大赛案例是“圆”，内涵丰富而开放包容，那么方案就是“方”，以较为明确和清晰的方式阐释其中的内涵与外延，并呈现其内在的结构与广泛的内外部关系。方案之“方”，对于大学生而言，也更直接地体现为是否能够运用所学的各种“方法”分析和解决案例中所涉及的问题。如果说对于物流实践问题的理解需要源自一线的体验，那么针对物流问题运用逻辑自洽的方法就需要较好的“科班训练”、系统的学习和演练。大赛案例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源自一线的体验，却并不十分饱满，要求选手们往前走一步；如何要走得更远，应该说更多要依靠“方法”，依靠数月的持续学习和努力。“方案设计”之“设计”所蕴含的一层含义是指，针对大赛案例的方案，并没有答案，没有标准答案。然而，就如各种“设计”一样，例如艺术设计，虽然没有答案甚至明确的标准，却并非不能评判。应该说，选手们是可以在这一目标之下，展现更多的创造性，让所设计的方案成为能够体现队员们知识结构、洞察、思索和品味的作品。案例和方案的开放性，给了更多自由和创新的空间。

1.3. 从案例到方案

是什么链接了案例与方案，使得创新有所依，阐述有所指？一是问题。案例中蕴含了什么问题，对什么问题有兴致和思考。问题是驱动从案例到方案的最直接的逻辑。大部分案例看起来给定了较为明确的问题，但是依然值得继续思考以“发现问题”。此时，可以将大赛案例给定的问题，更多的作为方向，沿着这个方向，这样的企业或行业，正在思考什么，应该思考什么。二是思路。不仅要有问题，而且要能够做点事情，并且是能够形成内涵丰满的、丰富的方案的事情。就如以上对于方案的定义一样，如何分解“目的、要求、方式、方法、进度等等”。也可以将这个“思路”描述为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三是价值。尚在象牙塔的大学生，做源自一线企业的案例，显然是蕴含了价值冲突的。企业问题的务实、理性与利益关系，或许提出了超出课堂训练范围的要求。因此，如何从企业（区分到部门、子公司和集团公司等不同粒度）、行业、甚至国家层面考虑问题蕴含的价值观，或值得倡导的价值观，也许将为所设计的方案，赋予不一样的色彩。

2. 案例

综合对历届大赛案例的分析，可以从下面的三种类型或者说三个层次来认识这些案例：提问与回答；问题与求解；议题与探究。这样的三个并列的划分的每一个，都可以认为是相对的两个概念的综合，可以说是对偶。这些分类和层次的划分，在前一篇文章中已经提到，并且也是上文关于案例中的问题的讨论的延续。一个大赛案例，大致可以划分到以下三类，但是也并不尽然；或者，一个案例可以从以下三个层次进行认识和分析，甚至在不同的层次开展研究，形成最终的方案设计。也就是说，对于一个大赛案例的方案设计，可以先归类到三类的中某一类，进行分析与设计；也可以针对一个案例，从这三个层次展开分析和设计。显然，后者所得到的方案也许更加丰满；然而，并非每一个案例都能这么做，强加亦大可不必。

2.1. 提问与回答

一问一答是最自然不过的互动，却也有差异。从回答的角度来说，存在唯一答案的是选择题和填空题；能判断正误的是应用题和简单题；看图作文和命题作文应该说是没有答案的，但是可以有参考的评价标准。提问，当然是要等着回答的，因此也不能过于复杂，所以能够依据的数据和情景大致明确，能够采用的方法也大致清楚。单纯是这样提问的大赛案例，应该说并不多见。然而，最近几届都较为注重提示相对明确的问题，也不是说不可以做这样的回答的。当然，如果能够参加最后的现场答辩，评委们较为直白的提问，大多是这一类，否则也就太为难选手们现场作答了。

2.2. 问题与求解

这类层次的问题，就称为“问题”吧！综合这七届，这样的希望给出求解的问题，显得越来越多。这一类或者说这个层次的特征是，问题的答案在内容和形式上都是较为明确的，例如路径优化就是得到一条路径及其一次途径的客户。然后，获得这个答案的过程可以不同，可以有差异的表现选手在工程与技术实现方面的能力，当然是以对物流的理解为前提的。在这一个层次，问题也并非十分明确的，依然应当通过对大赛案例的研究，确定和明确定义一个问题。一般说来，这一个层次的问题，建立了学院派与一线实践之间的一个较为直接的桥梁。这也是这类问题逐步增多的原因，是体现了企业实践和物流教育相互滋养的一个点。

2.3. 议题与探究

什么是议题？用一种无用的回答就是，以上两类之外的案例就是议题。也并非不可。以上两类都有较为明确的“问”，议题也可以有“问”，却并不明确；以上两类都有明确的答，或是作答的方向，议题没有，或者方向态度。从企业实践的角度来说，议题是重要的、悬而未决的、没有固定方案的，一旦形成方案实施就影响巨大的问题。所以，对企业而言，议题都是战略层面的。战略目标往往是多元的。从教育的角度来说，议题是复杂的，不是计算也不是求解，头脑风暴是最朴素的研究方法，通常涉及经济管理等领域的一些理论，却并非总能用它们直接进行解释。因此，与之相应的是探究，而不只是谈谈想法而已，不只是面面俱到地描绘。然而，这一类问题对选手却提出了更大的挑战。大家都会容易产生很多想法和观念，从各种信息渠道也能够获得大量资讯，看起来都十分有启发。更直白的说，我们都能够从这样的案例中找到施展的空间。当然，举重若轻的分析和探究并非不可以，却难以体现“创新创业能力、组织策划能力、分析解决问题能力和动手实践能力”。探究之“探”，既指艰难，也指深度；探究之“究”，既要多自问多打磨，也要有切合企业实践问题的方法与理论。从对一个问题的内涵与外延的解释来说，还有其他的分类，只是较少出现在大赛案例中。3. 方案

依据大赛案例的方案设计，既非命题作文，也非无题作文；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对这里的“作文”，亦是如此。如前文所述，历届大赛的每一个案例，都具有较强的独立性，因此针对特定案例的设计也就有较强的独立性，虽然并非必要。综合对所阅案例的理解和体验，设计方案大致可以从其针对原案例内涵所作的抽象，分为三个类别，或者三个层次。

3.1. 案例之中：方案

大赛案例本身是案例编写团队对案例提供企业进行研究的结果，因此至少在案例编写团队而言，其中蕴含了企业面对的问题、困境与矛盾，或是企业正在做的一些重要的事情。针对这些案例的设计方案，自当直面案例显式提出的问题，也可以从以上所述三个层次研究案例中的问题。因此，所设计的方案，应与企业实践问题在一定程度上契合；方案中所呈现的策略，应在企业实践环境中具有可预见的可行性和可操作性；方案中所用的方法与理论，应当有恰当的检验和论证，能作为推进企业实践的参考。所谓方案，即对案例的较为明确和有针对性的设计。上文阐述的前两类案例应该是适合做这种方案的。

3.2. 案例之上：方法

从历届案例提供单位来看，他们都是物流相关领域具有较大规模和知名度的企业，这些企业在一定程度上是一个细分行业的代表，并且这个细分行业本身也是具有极大规模的。因此，从这样的企业挖掘出来的案例和问题，并非是孤立和特定的，通常具有一般性，是这个细分行业的普遍问题，或者说对这个问题的分析和解决都具有推广意义。紧密依据案例给定场景和数据进行有针对性的研究，并形成有针对性的方案，就如对症下药，是对每一个特定的诊断进行分析并开出药方。然而西药或中成药本身则不同，已经通过研究确定了它们能够救治什么；方法，就如这样的药。这个比喻也许并不友好和恰当。从企业的角度来说，面对特定问题时，方案是重要的，但是当重复面对这样的问题及其变种时，方法更为重要。从学生选手的角度来说，案例所给定的场景和数据也许并没有十分完备，在此基础上更具有一般性的共性问题研究往往更能激发对先进理论与方法的学习和运用。如果说“方案”是接着案例讲了一个故事，“方法”就是从案例出发讲一个道理。对于后两类案例应该是适合做出“方法”的。

3.3. 案例之外：方略

每一届大赛提供的案例都有十多个，通常覆盖了案例提供企业的方方面面，包括重要的业务板块、业务部门、市场和不同管理层次。因此，虽然每个参赛队仅仅选择1-5个案例，通过对所有案例的前期研究和接下来对所选案例的深度研究，都有希望对这个企业进行详细和深入的分析，该企业的一个大的蓝图是可以勾绘的。站在一个案例之上，站在多个案例之上，站在所有案例之上，以及从案例之外来看整个企业所面对的问题，是不一样的视野，也会激发不一样的设计。从一个案例或多个案例出发，放到一个企业甚至一个行业的大的版图之中，去看这些案例所映射的问题，这样的思考是从“方”回到“圆”的过程，在这里称为“方略”。从企业来说，解决具体问题当然十分重要，但是，面对这样的问题时应当秉持的观念、信念、理念，思想与理想，也许是更重要的。对于学生而言，他们对物流行业拥有热情和抱负，相信和坚持所学之方法与理论，将能够为企业和产业服务，做出贡献。虽然看似“方略”更易于在“议题”中产生，实则不然。方寸之间见天地，细微之处有乾坤。

4. 体例

从物流设计大赛的要求和结果反推，也不难肯定，如何撰写设计方案，是最重要的问题。虽然，好的设计方案，不是“写”出来的，是“做”出来的。优美的文笔和组织，虽然能锦上添花，但是针对案例所做的富有内涵和创新的设计才是最重要的。这能让选手们走得更远，而非仅仅一次比赛。体例与选择的案例、整理逻辑，以及对于上文所述的案例和方案分类层次的定位和选择也是很有关系的。下面从案例与设计方案的关系，说明三种较为常见的类型。一，一以贯之，既选择一个案例并设计其方案；二，分而治之，选择2-5个案例，做的是一个从整体到部分再回到整体的思路；三，木秀于林，虽然选择1-5个案例，但是着眼整体和全局。或者换一个也许更有思考余地的描述，即，深度、系统、整体。

4.1. 一以贯之：深度

选择一个案例，以一种颇有深度的方式进行展开。怎样的深度都是一个闭环，即从选中的大赛案例出发，经过有层次或分别的设计，回到这个案例蕴含的场景、故事和数据。体例上，根据案例与方案的特征而不同。当然，我们也可以认为，针对特定的案例和方案类型或层次（如上文所述），应当存在一个能够达成共识的范式，作为组织研究和设计方案的指导。例如，如果是一个以物流管理决策为特征的案例，定位为“问题与求解”类型，目的是做“方法”型的方案。那么核心内容可能应该包括几个部分：问题定义、建模、算法设计、数据估计与算例设计、计算实验与分析。如果是一个以物流战略管理为特征的案例，定位为“议题与探讨”类型，目的也是做“方法”型方案。那么，核心内容可能包括：问卷调查和访谈、数据编码与分析、假设检验和理论构建，等等。从企业的角度来看，泛泛而谈的方案，当然远不如定位十分清楚的有针对性的设计，富有深度的设计，往往也是功底的体现。然而，从学生的角度来说，围绕一个案例进行设计，需要有较好的团队组织与分工，“深度”这个目标，本身也并非通过有限的努力就可以做得充分的。这种类型的方案，在初赛选拔时往往较为常见，却并不太常见于决赛。

4.2. 分而治之：系统

相应于不多于5个学生一个队的要求，案例选择也要求不多于5个，这个数量上的巧合，蕴含了分工协作的机会。更多的参赛队会选择3-5个左右的案例，围绕一个线索或思路，组织对案例的研究，选择具有一定连贯性和整体性的体例、研究和写作的逻辑。这样的组合，相比而言，往前走、往深做的风险都相对要小。通过对案例及其设计方案的组织，能够从不同的角度和层次展示团队的能力。在体例上，一般采用“合-分-合”的三段式的逻辑，先是围绕所选的2-5个案例做整体性的分析，然后用多个章，一定程度上并列的展开相应于每个案例的方案设计，最后这一部分“合”，一般都没有专门设置完整的一章来写，在整体方案的最后一章“总结与展望”回到整体。当然，也可以创新的有一个新的“章”来开展这个工作，就如一个提案一样，虽然做了很多论证的工作，但是最后的整体性的陈述确是简洁的。对于相应于不同案例的独立章，则可以采用上文4.2所述的体例。

4.3. 木秀于林：整体

对于案例提供单位而言，组织各个部门甚至分公司与客户，编制十余个案例，并非一件小事，企业的期待，往往不在大赛本身。从历届案例来看，这个大赛案例集合，都可以认为是相应企业的一个较为全面系统的画像，有血有肉，有骨感有秀色。然而，任何一个参赛队，都没有必要，也不太可能在短时间内对所有案例，对这个企业进行全面深入的研究。如果最终的方案是木，全部案例及其背后的企业，即是林了。从企业的角度来说，设计方案应当站在企业的立场，甚至是其文化环境中，讲述富有挑战的问题和设计。从选手的角度来说，离开源自企业的动人的情节，又如何呈现一个有感染力的设计。从体例的角度来说，“木秀于林”之“秀”更多体现为在以上两类体例之中的种种“镶嵌”和“融合”。从历届设计方案来看，都不凡有种种的“秀”和创新，不仅体现为内容，也体现为形式。因此，虽注重1-5个案例的设计，却应当带着自己的洞察和想法，走出来，走进这一片森林。

5. 复杂性

物流的系统性与复杂性是一种内在禀赋，就如它的组织在时间、空间、企业关系等等各样的维度上都有投影、都有耦合。也正因为如此，物流设计大赛能够吸引企业的参与，能够让物流专业大学生关切和参与，但是也确实让很多参赛队止步。用怎样的方法和思路，能够用来对一个复杂对象的进行研究呢？也许，需要对等于物流这个对象本身复杂性的智慧、情趣和思索。

5.1. 多维视角

物流作为学科，体现了工程与管理的交叉融合，也体现了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交叉融合；物流作为实践，甚至是人与人、人与自然、科学与艺术，广泛的互联、互通、互动。对于一个物流问题的洞察、分析、求解、研讨，也是如此，需要从不同学科、不同视角、不同攸关方出发，进行系统与综合的研究。因此，开放和得体地运用源自不同专业、不同领域的方法、理论与观念，有助于获得更具感染力和创新的设计。

5.2. 秀外慧中

物流设计大赛姓“物流”。虽然，如上文所述，应当开放和积极运用各种理论和方法，却并不能将针对每个案例的方案设计，简单地作为炫技的秀场。所做的模型、算法、过程、论证、质性或量化的比较分析、案例或数据驱动的可视化，都应当统一在一个富有特征的“物流”问题、概念、理论或思想之上。以物流作为起点，进行理论、方法和技术层面的设计和分析，最终都要回到物流本身。如果各种方法与技术的运用是“秀外”，回到物流就是“慧中”。

5.3. 综合素养

物流设计大赛有一大串的数字，例如十余个案例、不多于5人一组、每组选择不多于5个案例，初赛复赛决赛三轮，等等。这些数字在一个侧面呈现了这个大赛本身的综合性。如前文所述，这个大赛的组织体现了物流企业（物流行业）和教育工作者们在物流人才培养上的诉求、初衷和理想。从企业的角度来说，优秀的方案设计很重要，但是能够做出优秀方案的员工与合作者更重要。对教育而言，更不必说，人才培养本身即是目标也是途径。因此，到底怎样的方案应该获得物流行业专家学者认可？人才依然是对这样的问题的最终的回应。

6. 总结

综合历届物流设计大赛的案例和各种渠道获得的设计方案，试图对案例研究和方案设计这两个本为一条线索上一体的两个问题及其关系进行分析，对案例、方案、设计，阐述其在概念上的划分和内在逻辑。同时，也从企业、选手和教育等不同角度出发，展开其间所蕴含的思考。然而，即便如此，对于参赛选手而言，也许更为重要的是针对特定的案例，方案应该如何设计、如何写；对于整个团队，如何让多个案例有机的组织起来成为一个整体，并形成“漂亮”和优雅的概念与体系，获得评审专家认同。该文并未详细阐述这些内容，因为它们大致都属于科技文写作的范畴，可以模仿和参照相关的样例、指南或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