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九套卷（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选择型完形填空题的共时研究）

感谢您关注“永大英语”！

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选择型完形填空题的共时研究

周亮雨 周 胜

摘要：本文以董曼霞提出的完形填空题分析框架为研究基础，对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全国卷和各省市自主命题卷）选择型完形填空题进行分析。研究发现，该题型具有偏重意义考点因素、语篇考点层次和实词设空考查的明显共同特征，具有较高水平的考点效度，但在考点因素与空格词类的设置方面存在不足，并据此提出相应的命题建议。

关键词：高考英语；完形填空；共时研究；试题分析

引言

完形填空题是高考英语必考题型之一，旨在考查学生的综合语言应用能力，不仅能考查他们对词汇、语法、固定搭配、句型等的掌握情况，还能考查他们的阅读理解能力及信息加工能力，甚至可以考查其文化知识和逻辑思维。因完形填空题考查范围广，很多教师与考生认为难以短时间内提分。然而，相较阅读理解题，完形填空题在试卷中的分值占比明显较小，而教学提分的难度又较大，因此在英语教学与研究中并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中国的完形填空使用最多却研究最少，而外国的完形填空使用很少却研究很多。”（李筱菊 1997）在CNKI数据库中以“高考完形填空”进行篇名检索，显示共有489条结果，而篇名包含“高考阅读理解”的则有834条结果，接近“高考完形填空”的两倍，说明目前学界、教育界对高考完形填空题的关注和研究不足。

基于以上研究背景，本研究选取了董曼霞（2014）提出的适用于国内完形填空测试的完形填空题分析框架，并以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全国卷和各省市自主命题卷）选择型完形填空题为样本进行共时研究，包括篇章特点和考点效度两个主要维度的分析，并据此提出完形填空题的命题启示和建议。

一、文献综述

（一）国外研究综述

完形填空（Cloze）一词起源于国外的格式塔心理学，最初被称为完形程序（Cloze Procedure），意思是一个有组织的、有意义的、整体的形成，被描述为“根据文章的剩余部分，对文章删除部分重新补全的任何一次成功尝试” （Taylor 1953），此后，完形填空在测试和教学中受到重视和研究。国外完形填空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在题型特点上，完形填空题被认为是一种接近自然语言的过程，需要综合运用到语言的语义、句法和语用知识（Oller 1973）；除了需要同时运用几种不同语言能力外，完形填空题更多侧重考查语言的使用，通常要求考生阅读和理解大量的篇章（Carroll 1980）；通过创造性地运用删词法对完形填空题进行研究发现，删词法具备测试所填词与连贯语句之间的灵敏性功能，也能测出所填词对句子语法结构的敏感性（Alderson 2000）。

其次，完形填空题是测试一个人在语境中对语言的实际掌握程度的一种好方法（Spolsky 1969）；完形填空题的设空部分可以分为语义词和功词能两类，可能对测试的效度产生影响（Harrison 1983）。

（二）国内研究综述

国内关于完形填空题的研究起步较晚，数量也相对较少。早期研究集中于对国外研究成果的翻译介绍和评述总结，实证研究十分少见，直到1990年才有第一篇关于完形填空题的实证研究。通过实证研究深度探讨了选项答案对于完形填空测试的影响问题（喻爱菊 1990）。此后，国内学者对完形填空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研究效度方面，研究发现，完形填空测试学生的阅读能力和综合语言能力，包括对语法、词汇和习语的掌握（高兰生、陈辉岳 1996）；完形填空题与其他测试项目的相关性较高，设计合理的完形填空题可以有效地衡量考生的综合语言能力（杨慧中、Weir 1998）；将语料库的方法用于全国大学英语四级考试完形填空题的内容效度实证研究发现，语料库在测试方面有很大的潜力（穆惠峰 2011）。然而，很少有学者依据特定的分析框架进行分析对比。为了弥补分析框架缺失的严重不足，依据国外的研究与高考的考情，创造性地构建了一个专门用于分析高考英语完形填空题的分析框架（辜向东、党菲菲 2008）。此后，有学者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完善与修改，提出了更加完善的分析框架（董曼霞 2014）。本研究依据董曼霞所提出的最新研究框架展开。

二、研究对象与方法

2020年，全国共有10套高考英语试卷：5省市使用各自命制的英语试卷，山东省选用全国新高考Ⅰ卷，海南省选用全国新高考Ⅱ卷，9省市选用全国Ⅰ卷，10省市选用全国Ⅱ卷，5省市选用全国Ⅲ卷（具体信息见表1）。本研究选取全国Ⅰ卷、全国Ⅱ卷、全国Ⅲ卷、全国新高考Ⅰ卷、北京卷、江苏卷、天津卷及浙江卷共计8套全国高考英语试卷的选择型完形填空题为研究对象，进行共时研究。

参照董曼霞提出的研究框架，对上述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完形填空题进行分析。具体分析框架参照表2。

三、研究分析与结果

（一）篇章特点

1. 篇章体裁和题材

英语篇章的体裁主要包括记叙文、议论文、应用文和说明文四种，同时，存在不少夹叙夹议的文章，即通过叙述事件引出论点，同时具备着记叙文与议论文的特征，由于特征明显且占比较大，因此在统计时单独列为一类。表3为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完形填空题的篇章体裁统计结果。

从统计结果可以看出，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完形填空题所选篇章只包含了两类体裁：记叙文和夹叙夹议，且两种体裁占比相同。选取记叙文作为篇章体裁有以下主要原因：其一是就完形填空题而言，考点层次的高低与题目的效度存在很大关系。高考点层次如语篇、句子层次相较低考点层次如单词、词组层次更具备测试考生运用语言能力的效力。而记叙文具有人物，时间，地点，事件的起因、经过和结果要素，同时具有不同的叙事线索，因此文章的每一部分都不是孤立存在的。读者需要从语篇的整体进行把握，并寻找线索进行解题，相较其他体裁而言更容易突出完形填空题的考查重点。其二是记叙文兼具叙述、描写（肖像、语言、动作、心理、环境等或正面、侧面、细节）、议论、抒情、说明的多种表达方式，相较其他体裁更加灵活、生动，可以多角度进行知识点考查。其三是说明文往往涉及学生不了解的专业，他们难以从整体的角度进行把握，专业术语较多也限制了名词、动词的考查，因此往往不适用于完形填空题；应用文也因其更加注重信息传达与格式，讲究简洁明了而缺乏修饰与描述，因此一般也不用于完形填空题。

夹叙夹议实际是具备议论表达方式的记叙文，议论部分具有启发思维、与读者对话的作用，兼具记叙文与议论文的特点，因此广受命题者的青睐。

从表4可以看出，在篇章题材方面，因为受题材影响，题材主要为个人经历和人物故事，分别采用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叙述过去所发生的事情。故事的主题多样且具有模糊性，不便进行归类统计，这要求考生认真体悟文章内容，依据叙述的发展与转折寻找解题线索，整体把握语篇，而不是先入为主地单纯以主观意识作答。

2. 篇章长度

英语测试对于完形填空题的篇章长度规范始终存在争议。达尔韦什（Darwesh）指出，一篇完形填空语篇通常有 250—500 词。奥尔德森（Alderson 2000）则认为，150—350词的范围最适宜。我国学者董曼霞（2014）认为，完形填空题的篇章长度应由考生的水平和空格数量决定。《2019年高考英语考试说明》则要求，选择型完形填空题是在一篇250词左右的短文中留出20个空白。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完形填空题篇章长度统计见表5。

由表5可知，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完形填空题篇章的平均词数为298.63词，大部分完形填空题篇章的长度在250—300词之间，符合各学者普遍认同的适宜长度范围。全国新高考Ⅰ卷词数相对较少，仅220词；而天津卷和北京卷则词数相对较多，分别达到了340词与404词，与其他省份试卷的篇章长度有较大不同。篇章过长可能对考生的备考策略及考试时间分配等造成影响，值得命题者注意和进一步探讨。

3. 篇章难度

衡量篇章难度比较可靠的依据是易读度的统计与分析。易读度为文章阅读的难易程度，生词数量、句子长度、语法复杂度都是重要的影响因素。目前被广泛运用与认可的易读度公式有Flesh易读度公式、Lorge易读度公式和Bormuth阅读能力等级公式等。其中，Flesh易读度公式（Flesh Readability Formula）十分简单、实用，且为Ms Office Word软件的校对工具之一，其公式为Readability=206.835 －（1.015伊ASL）－（84.6伊ASW），其中Readability为易读度，ASL为平均句长，ASW为每词平均字符数。本研究运用该公式对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完形填空题的易读度进行了计算，依照其公式规定的7个难度等级进行了对应参照，并以此判断完形填空题的篇章难度（见表6）。

从表6可以看出，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完形填空题的易读度平均值为71.00，难度等级为“比较容易”。除了北京卷外，各卷的难度等级稳定在“比较容易”与“标准”之间。其中，50.00%（4篇）文章的易读度在70.00—80.00之间，难度等级为“比较容易”，37.50%（3篇）文章的易读度在60.00—70.00之间，为“标准”，12.50%（1篇）文章的易读度在80.00—90.00之间，为“容易”。易读度公式虽是为以英语为母语的人设计的，但对于考试命题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从全国来看，江苏卷、天津卷的易读度接近“比较困难”等级，相对其他各卷较难，而北京卷的易读度相较其他各卷难度明显偏低。

（二）考点效度

1. 设空间距

设空密度即空间距的大小，对完形填空题的难度有直接影响，空间距越小即设空越密，篇章的句子越零碎，考生对于篇章意义的理解越难，难度更大。而空间距多少为宜，学者的观点也各不相同，董曼霞（2014）整合了多位学者的研究结论与观点后，认为完形填空题的平均设空间距以11词为佳，最少不应少于3词的设空间距。

从表7可以看出，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完形填空题的平均最大设空间距为27.63词，最小设空间距为4.63词，平均设空间距的均值为13.62词。各卷皆符合董曼霞提出的最小设空间距不小于3词的标准，而平均设空间距皆大于其提出的最大设空间距，除天津卷和北京卷的平均设空间距较大以外，其余都较平均，在11—14词之间。需要指出的是，设空间距还可能与篇章的长度有关，天津卷与北京卷的篇章长度相较其他各卷明显较长，故对平均设空间距有一定的影响。过大的设空间距可能造成因提供的信息过多而无法起到考查作用的不良影响。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完形填空题都未在首句设空，遵循了一些学者提出的完形填空题首句不设空的原则。

2. 考点层次

完形填空题的考点层次可归为4个层次，从低到高依次为单词层次（W）、短语层次（P）、句子层次（S）和语篇层次（D）（康荟杰 2015）。其中，高层次考点的考查中可能涉及低层次考点的考查，而低层次考点无法涉及高层次考点的考查。这说明一个以语篇层次为考点的考题可能既考查了语篇理解，又考查了语法及词汇知识；而一个以单词层次为考点的考题无法考查考生的句法及语篇理解。高层次考点的包涵性显示出高层次考点更能全面测试出考生运用语言的真正能力，因此考点层次的设置与完形填空题的考点效度密不可分。

表8显示，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完形填空题都强调对语篇层次知识的考查，占60.88%；其次是句子层次，占36.63%，短语和单词层次很少出现。《2019年高考英语考试说明》要求完形填空题主要考查考生在阅读理解基础上运用词汇和语法的能力，显然高层次考点的设置能更好地突出“理解”的基础要求，即考生需要理解语篇及句意，而不能单纯依靠词汇及语法知识作答。同时，考点层次与难度没有绝对的联系，高层次考点可能为考生提供的线索也相应较多，低层次考点虽然考查能力的全面性不如高层次考点，但是可以考查考生对知识点掌握的精深程度。

3. 考点因素

考点因素包括意义（M）、语法（G）、词汇（C）3个（康荟杰 2015）。与考点层次相联系，高层次考点往往以意义作为考点因素，而低层次考点通常以语法和词汇作为考点因素。因此，考点层次与考点因素往往具有很大的相关性。与考点层次相同，意义、语法、词汇三因素依次由高到低，高考点因素可以包含低考点因素的考查，而低考点因素不能反过来包含高考点因素的考查。意义考点因素主要考查考生对语句、篇章的理解；语法考点因素主要涉及词法、句法的知识考查。

表9直观地显示出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完形填空题都集中于对意义的考查，占98.13%，只有极少数对词汇的考查，占1.88%，没有语法考点。这确实与意义考查可包含其他各考点因素的特点有关，因为命题者往往认为意义考点更能反映考生的英语综合运用能力。然而，在统计数据时发现，几乎所有的题都涉及词义的辨析，但决定其正确率的核心是对文章的理解，题目一般不会设置形近、音近词或意思相似的词进行干扰。因此，即使考查意义的同时能考查词汇，其考查的力度也是十分有限的。董曼霞也认为太强调对意义的考查实际上“没有达到完形填空题考查学生综合运用能力的目的，违背了完形填空题的初衷”（转引自喻爱菊，1990）。因此，命题者应考虑到各考点因素的实际考查效果，合理分配题目的主要考点因素。

4. 空格词类

空格词类同样能影响考点效度。单词的词类可划分为实词（S）和虚词（F）两个大类（康荟杰 2015）。虚词是指没有任何意义的词，如连词、代词、介词等，主要功能是保持句子的语法结构完整。空格的词性会影响考题的难度。郭晨霞（2009）通过数据分析发现，被挖掉的实词词项的选择都明显难于虚词，这说明词汇类型对多项选择式的完形填空题有显著影响。杨慧中、Weir（1998）认为，虽然在上下文中选择虚词是语法问题，但只有基于对上下文的正确理解，才能判断出作者真正要表达的意思；正因为实词空格词类往往涉及对语篇理解层面的考查，所以实词空格词类往往难度更大。

如表10所示，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完形填空题的空格设置以实词为主，占97.25%，以虚词为辅，占2.75%，有明显的以实词设空为主的命题偏向。虽然实词设空难度更大且更能考查考生对语篇的理解能力，但是两大词类只有同时使用，才能表明句意和文意；同时，实词的考查重点为词义辨析，虚词的考查重点为语法和固定搭配（郭晨霞 2009），有各自的考查意图和功能。值得注意的是，全国Ⅰ卷、全国Ⅱ卷、全国Ⅲ卷、全国新高考Ⅰ卷、北京卷与浙江卷中设有语法型完形填空题，此题型的设空以虚词为主并偏重考查考生的语法知识，可以与选择型完形填空题形成互补，发挥两种题型的特点与优势，全面考查他们的综合语言运用能力；江苏卷与天津卷未设置语法型完形填空题，因此这两套高考卷选择型完形填空题应在命题时兼顾虚、实词的设空，若过分重此轻彼，会对完形填空题的语法和固定搭配考查效度造成影响。

四、命题建议

在我国，相较其他高考英语题型，对于完形填空题的关注、研究度相对较低，与国外相比也起步较晚，且实证研究与理论研究存在数量上的不足。本研究以董曼霞提出的完形填空题分析框架为基础，对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选择型完形填空题进行分析，提出以下命题建议。

（一）应充分发挥记叙文体裁特征，选取包含多种表达方式的记叙文

完形填空题注重英语综合语言运用能力的考查，因此语篇体裁应有丰富的表达方式，便于命题者从多个角度考查考生的多种能力。记叙文因其自身特点，在完形填空题型命题选择中具有优越性，但经过多年高考实践发现，一味地追求体裁多样而不考虑题型特点是不可取的。单篇记叙文可能兼具叙述、描写、议论、抒情、说明等表达方式，能灵活地从各表达方式的角度进行考查，更加具有普适性。命题者可以依据记叙文中的时间、地点等线索，考查考生对文章的整体把握和理解，而不是孤立地考查词组、句子，符合格式塔心理学的要求。议论表达方式比较明显的记叙文是高考完形填空题选材中常见的一种记叙文，一般采用先叙述后描写的方式，既考查考生对故事的阅读理解，又启发其思维，以小见大，考查其逻辑思维能力，起到了好的测试效果。因此，命题者应选择包含多种表达方式的记叙文，从更多角度和层次对学生的英语综合能力进行考查。

（二）篇章长度和设空间距应更合理

根据董曼霞整合的多位学者的观点，最适宜的平均设空间距应为11词，而从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中完形填空题的设空分析来看，普遍高于11词，最明显的是天津卷，达到了17.63词。结合篇章长度数据分析，不难推断出空间距与篇章的长度是有关联的，在空数一定的情况下，篇章越长设空间距越大。因为设空距离和试题的难度往往成反比，所以长的篇章在用于完形填空测试时反而无法起到好的测试效果，因此命题者需要根据设空数合理设置篇章长度与设空间距，保证试题的效度不受影响。

（三）应评估每道题的实际考点因素占比，并进行合理分配

研究发现，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的意义考点因素压倒性地高于其他考点因素。虽然理论上意义考点因素可以测试到语法和词汇因素，但是通过具体研究试题发现，命题者对语法和词汇考点因素的连带考查是很有限的。如在考查实词时，往往4个选项意义差别十分大，也不存在音、形的相近，考生会直接根据意义进行判断选择，因此对词汇考点的考查因素就比较有限，不会对其判断进行干扰。而命题者又没有另外以语法和词汇为焦点因素进行命题，这就造成了考点因素的分配不均衡甚至缺失。《2019 年高考英语考试说明》规定，完形填空题主要考查考生在阅读理解基础上运用词汇和语法的能力，并不意味着所有考点都应设于意义因素，也不代表只要是意义考点因素就一定能兼顾语法与词汇因素，命题者应对每一题的考点因素所占比例进行评估，再进行合理分配，避免因考查点不全面而影响试题的效度。

（四）应适当增加虚词的考查，增加测试的区分度与全面性

从研究结果分析中不难发现，8套2020年全国高考英语试卷完形填空题对虚词的考查明显不及实词，其原因很有可能为内容词更容易与语篇层次的考点进行结合，且大部分高考卷中设有语法型完形填空题，着重考查考生的语法能力。而虚词的考查往往涉及篇章结构与语法能力，这在英语综合能力方面也是不可或缺的。因此，适当增加虚词的空格进行考查，尤其对于未设置语法型完形填空题的江苏卷、天津卷，若能在理解能力的考查基础上进一步增加考生的区分度，考查其语法与结构能力等英语基本功，将使考查更具有层级感和立体化。

参考文献

董曼霞. 2014. 高考英语全国卷完形填空篇章特点与考点效度研究 [J]. 教育测量与评价，（8）：57-64.

高兰生，陈辉岳. 1996. 英语测试论 [M]. 南宁：广西教育出版社：120-121.

辜向东，党菲菲. 2008. 高考英语全国卷与各省市自主命题卷完形填空题的共时与历时分析 [C]. 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

郭晨霞. 2009. 文章体裁、题材、词汇类型和挖空类型对高考英语多项选择式完形填空难度影响的研究 [D]. 西北师范大学.

康荟杰. 2015. 2015年高考英语全国卷与各省市自主命题卷中完形填空的共时研究 [J]. 英语教师，（15）：81-84，151.

李筱菊. 1997. 语言测试科学与艺术 [M]. 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

穆惠峰. 2011. 基于语料库的大学英语四级完形填空测试内容效度验证研究 [J]. 外语电化教学，（140）：66-70.

杨慧中，Weir，C. J. 1998. 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效度研究 [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喻爱菊. 1990. 多项选择答案对Cloze Test的影响 [J]. 外语教学与研究，（1）：19.

Alderson，J. C. 2000. Assessing Reading [M]. 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Carroll，B. J. 1980. Testing Communicative Performance [M]. Oxford：Pergamon Press.

Harrison，A. 1983. A Language Testing Handbook [M]. London：The Macmillan Press Ltd.

Oller，J. 1973. Cloze tests of second language proficiency and what they measure [J]. Language Learning，（1）：105-118.

Spolsky，B. 1969. Reduced Redundancy as a Language Testing Tool [M]. Albuquerque：University of New Mexico．

Taylor，W. L. 1953. Cloze procedure：A new tool for measuring readability [J]. Journalism Quarterly，（30）：415-433．

（本文首次发表在《英语教师》2021年第1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