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第九章）

编者按：历史文化传承讲求连续性，除了历代官方典籍记录外，主要是客观事实与民间传说历史文化圈的形成是十分重要的：在宁远九疑山附近的东安、临武等县，特别是以“三分石”附近的蓝山、宁远、江华、道县等一些地区留下许多“传说、古遗迹、地名……”如：“舜庙、舜祠、舜岩、舜乡、舜水、九疑山、九疑洞、舜陵……”，千万年来能够流传或者保存至今，就是一个有力的佐证，宁远九疑（嶷）山乃千古定论也。请问全州有什么？主要靠杜撰造假：“舜葬全州？”“九条脊骨山”、“黄花岭”、“邻林屋”、“爬爬墓”……@楚南舜文化：蒋咸喜等民间学者断章取义，移花接木，搞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来误导大众，将成为历史上最大的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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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舜葬九疑与历代祭舜：一、上古时期的祭舜（尹华君）

第八章：舜葬九疑与历代祭舜：三、现代社会的祭舜（尹华君）

第八章：舜葬九疑与历代祭舜：二、古代社会的祭舜（尹华君）

第九章：九疑地区的舜帝传说（杨增和）

目录预告：

一、舜帝传说圈的形成

二、舜帝传说的地方化叙事

三、舜帝传说的叙事母题

四、舜帝传说的民间记忆

五、舜帝传说的现代建构

第九章：九疑地区的舜帝传说

乌丙安先生提出了风物传说圈的概念，认为传说的讲述和传播总是围绕着风物点这个特定的中心进行的,这样就产生了风物传说圈的问题。风物或纪念物在传说流播过程中的作用是重要的。正如日本著名民俗学家柳田国男所说,是因为“眼前的实物唤起了人们的记忆,而记忆又联系着古代信仰”,才造成了传说的广为流播。离开了纪念物,传说失去了依托,就会被人们淡忘。同样,离纪念物越近的人们对与此相关的传说就越感兴趣,离纪念物越远的人们则越不感兴趣。这样一种以特定的纪念物为中心而流播并在一定范围里向周边地区辐射的现象,在民间文学界被称之为“传说圈”。

风物传说圈的形成,是历史要素和地理要素紧密结合的产物,“往往十分平常的遗迹遗物或地方,因著名的历史人物或史事而不平常起来,这正是风物传说引人入胜的关键所在。”[1]柳田国男还指出:“传说,有其中心点。……传说的核心,必有纪念物。无论是楼台庙宇、寺社庵观,也无论是陵丘墓冢、宅门户院,总有个灵光的圣址、信仰的靶子。也可谓之传说的花坛发源的故地,成为一个中心。”[2]九疑山就是这样一个具有风物的传说中心。

九疑山即苍梧山[3]，有人对九疑山一带实地对比考证，以三分石、香炉石为中心的系列山脉就是远古的九疑山。[4]三峰石为舜峰，在九疑山之阳。杜佑《通典》：“九疑山，其山九溪皆相似，故名之。”学者纂成《九疑山志》，实即舜陵志，由此演绎出的一系话语，今称之为“舜文化”。[5]

一、九疑山舜帝传说圈的形成

（一）舜帝传说圈与九疑山

雷运福、蔡建军认为，由于舜帝在九疑山主峰三分石建观象台且居香炉石，以九疑山主峰三分石、香炉石为中心的周围地区，如宁远、蓝山、江华、道县、临武甚至于更广的区域，形成一个舜文化圈。[6]而舜帝传说则形成了以九疑山舜帝陵为中心向周边辐射的传说圈。巫瑞书认为，九疑山舜帝传说圈的形成及流播,沿九疑河、潇水、湘江而下,自九疑山至道县、东安及零陵等地。“九疑山舜帝传说圈的中心点所在地之宁远县,流传的舜帝传说最多,计25篇；邻近的蓝山县为5篇；曾建过舜庙的东安县亦是5篇；潇水畔的道县、零陵县分别为3篇、2篇；此外,距离此传说圈中心点较远的临武、新田、南岳(原属衡山县)、韶山(原属湘潭县)、岳阳各为1篇。

九疑山三分石景区

这一传说圈的辐射和走势比较清晰:以九疑山舜帝陵为中心,东至新田,南到临武(湘粤边界的珠江水系武水之畔),西往东安(湘桂边界的湘江之滨),北上岳阳(湘鄂边界洞庭湖边),形成了一个南北狭长、东西短促的椭圆形的传说圈;虽其活跃范围主要在湘江(含支流)和洞庭湖之间,但其南、北、西三方均跨两省或三省。”[7]我们认为，舜帝传说圈以三分石和舜帝陵为中心，向相邻地区辐射，其辐射区域范围广，影响大，这些风物传说与人物传说融合的文化符号演绎着那段遥远的历史和经久不息的传说。

（二）舜帝传说与九疑山依托物

“任何一个传说故事都含有一个‘传说核’，它可以是一个历史人物、历史事件，也可以是一个地方古迹或风俗习惯等”。[8]北京大学中文系王尧博士和陈泳超教授等在永州市区及祁阳、蓝山、宁远三县对舜文化相关遗迹进行了初步调查，认为，典籍中关于舜帝葬于九疑以及二妃寻夫的记载为湘南的永州地区提供了丰富的传说资源，此地与舜和二妃相关的遗迹可分为：祠庙（舜帝殿、潇湘庙、夔龙庙）；山川（舜岩、舜水河、娥皇女英峰）；陵墓（舜陵）等几类。不仅访查到很多有价值的信息，而且更加深刻地感知到永州地区舜文化底蕴的丰厚。[9]在九疑山区域流传着大量的舜帝传说及其遗迹，成为我们研究舜帝传说起源和形成的重要物化因素。

九疑山九峰传说、河流分布图

其一，九疑山自然景观与舜帝传说：九疑舜峰及九峰九水、三分石观象台和舜葬香炉石、西汉《地形图》九疑山帝舜标识。九峰之名为:舜源、娥皇、女英、桂林、祀林、石城、石楼、朱明、萧韶，舜源峰居中。据考证，与舜帝南巡有关的地名在湖南境内有上百处。比如君山、德山、韶山、良山、舜皇山、虞山、九疑山。舜帝在洞庭湖中小山舟教制茶，小山舟就叫了君山；舜帝在常德一山丘讲修身齐家，小山丘就叫了德山；舜帝在湘江边一个山冲演奏韶乐，山冲就叫了韶山冲；舜帝夸苍梧山里新宁县一山“山之良也”，这山就叫了良山；舜帝路经苍梧山境内的东安县和桂林的山，东安就有了舜皇山；桂林有了虞山；舜帝崩葬于苍梧之野，二妃寻夫，山峰林立，难辨帝家在何处。[10]

其二，九疑山舜文化遗迹：九疑山一带的舜文化遗迹到处可见，以下所论只择其部分遗存。今宁远县境内舜文化遗迹更多，如玉琯岩及玉琯岩前的宋代舜帝陵庙遗址。雷运福、蔡建军从魏晋南北朝的《水经注》和唐代元结的《舜庙状》得知，九疑山有舜帝陵，山南有舜庙，泠道县界有舜庙，泠道县南有舜碑，大阳溪有舜庙。从旧志中可知，九疑山南有夔庙、龙庙（夔、龙，均为舜帝大臣，随同帝舜南巡薨葬于九疑山南），东麓有皇英庙（即舜妻娥皇、女英庙）。当时的“虞帝园”职能就是起到总管庙的作用，即总管舜帝陵庙及其相关祭祀事宜。

九疑山南麓的蓝山县境有皇英故祠，清《湖南通志》载，二妃祠在县东十五里，祀舜妃娥皇、女英。皇英故祠位于石榴峰顶，相传舜帝二妃娥皇、女英为寻舜陵，经宿石榴花峰，后人立祠以祀。蓝山的都龙庙据说供奉的也是千手观音和弥勒佛之类，夔龙庙位于蓝山县西的夔龙山顶。按《史记·五帝本纪》记，夔、龙本是舜手下的二位大臣，舜以夔典乐，命龙纳言。王尧在永州所舜文化田野调查后，认为，“我们在山西调查尧舜传说，关于舜的臣子的遗迹，我们曾到过皋陶庙，也在方志中见到关于稷益庙的记载；而永州地区的若干处夔龙庙则是我们在山西、山东都未闻的。

按照合理主义的传说逻辑，这当是由于舜带夔、龙二人以礼乐教化南方之故，其他大臣并未跟来。”[11]民国时期的《蓝山县志》曾对流传于蓝山的舜帝传说以及一些遗迹作过较为全面的收集、记述。据其记载，现在蓝山县的所城镇、大麻乡、紫良瑶族乡、汇源瑶族乡、荆竹瑶族乡一带是传说中舜帝的主要活动区域，古时这一带还被称为“舜乡”。一些与舜帝有关的地名、物名仍被沿用下来，如：舜水、舜嶷乡、舜岩、舜峰、望嶷亭、舜公石、湘妃竹等等。[12]被称之为“舜水”的这一这段所流经的地区，正是传说中舜帝的主要活动区之一。道县鬼崽岭距九疑山约40里，根据民间传说及出土文物，有学者推断，该地与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里坐落着白象寺、禹王庙，祭拜的又都是传说中与舜帝有关的人和事，从原始社会的打制人物石雕看，它与舜的时代相吻合。

成千上万个人物石雕像埋葬在土里，每个石像代表自己随舜而去，可能是一种祭祀舜的文化，并形成了经过夏、商、周几个朝代的民俗民风。[13]双牌县江村镇，有座名叫“访尧”的古村落，因舜帝南巡寻访尧“插旗立寨”之地而得名。

很古很古的年代，尧帝微服南巡宿过这里，意为“尧访”，后来象寻访尧帝的足迹来到这里，感受尧舜之德，故改名为访尧。《汉书·昌邑哀王髆传》说有庳为古地名，也作有鼻，又名鼻圩、鼻亭，舜封象于此。故址在今湖南道县北。零陵潇湘庙（现属零陵区）。潇湘庙在西岸丛林之中，面前水中即是蘋岛，郁郁葱葱，为潇湘二水汇合之处。祁阳县潇湘楼位于祁水与湘水汇合之处的岸边，一条狭窄的街巷拐角处，是一中西合璧式建筑，据潇湘楼门口说明，“楼始建于明嘉靖年间，现楼系民国初年建。原为庙，祭祀帝舜、湘君及湘夫人，故又名舜帝庙。”以前在此供奉三尊像，舜在中间，娥皇女英各一侧，娥皇在左侧上首。

明明隆庆年间所修《永州府志·艺文志》记载:“永之东安县有舜山、玉陛源，皆祀有有虞虞氏。东安近九疑，固舜巡狩所经也。”可见，东安与舜发生联系，主要是因为地近九疑山之故，而以境内舜山为舜帝传说之核心依托。[14]

（三）舜葬传说与九疑山

典籍文献中有关舜南狩卒葬苍梧九疑的记载，零散的见于《山海经》、《尚书》、《礼记》、《孟子》、《国语》、《孔子家语》、《竹书纪年》、《史记》等。《大荒南经》“赤水之东，有苍梧之野，舜与叔均之所葬也。”《海内南经》“苍梧之山，帝舜葬于阳，帝丹朱葬于阴。”《海内经》“南方苍梧之丘，苍梧之渊，其中有九疑山，舜之所葬，在长沙零陵界中。”汉代司马迁在阅读了大量史书后，“探禹穴，窥九疑，浮于沉、湘”，（《史记·太史公自序》）在亲临九疑山之后才郑重结论:《史记·五帝本纪》这样记载:“践帝位三十九年，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是为零陵。”《礼记·檀弓上》记:“舜葬于苍梧之野”，其文下引郑玄注:“舜征有苗而死，因留葬焉。”

唐人刘赓《稽瑞》引《墨子》佚文云：“舜葬于苍梧之野，象为之耕。”《国语·鲁语》提出“舜勤民事而野死。”韦昭注：“野死，谓征有苗死于苍梧之野。”《淮南子·修务训》里说得更直接，指明了舜战死的具体地方:舜晚年“南征三苗，道死苍梧。”晋皇甫谧《帝王世纪》记:“(舜)百岁癸卯南征……葬于江南九疑。”《国语》：“舜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列女传》卷一《母仪传·有虞二妃》云:“舜险方，死于苍梧，号曰重华”。

《孔子家语·五帝德》亦有:“涉方岳，死于苍梧之野而葬焉。”郑敦暇《舜葬苍梧考》引《纲鉴》注云:“苍梧山亦名九疑，今道州宁远县。习凿齿云，虞舜葬零陵九疑明甚。”萧智湖《舜陵考》更是旁征博引，纵贯百家:“古文《家语》孔子日:舜陆方岳死于苍梧之野而葬焉。萧智湖的《舜陵考》认为，“《山海经》、《史记》、《风俗通》、《淮南子》、《皇览》、《世纪》、《舆地考》、《寰宇记》、《元和郡县志》、《十三经》、《古注帼语》、《汉书》、《汉纪》各注称舜葬苍梧九疑无疑辞。”王尧在永州作舜文化田野调查后，认为，《史记》为第一部正式为尧舜立传的典籍，其影响之深远广大，使得“舜葬九疑”成为关于舜帝崩葬之处诸说中影响力最大的一种。

尽管《孟子·离娄下》亦有云：“舜生于诸冯，迁于负夏，卒于鸣条，东夷之人也。”《墨子》等典籍亦记舜崩之处，但皆不能与九疑之说抗衡。典籍中舜帝崩葬于此以及二妃寻夫的记载为九疑山所在的永州地区提供了丰富的传说资源，此地的山水、草木常常被附以舜帝或二妃之名，更有许多为他们修建的祠庙，其中必有一段段传说故事。山西洪洞县与舜相关的遗迹都非常集中地分布在某几处村落，而永州地区的遗迹则较为分散，并不都在一处，这可能是由于传说中舜帝在南方一路奔走、并没有定居于此的缘故。[15]

舜葬九疑与舜陵作为物化实证。北魏温子升《舜庙碑》有舜帝“疑山永逝”句。郦道元在《水经注·湘水》注释“九疑山”之后接着说：“太舜窆其阳，商均葬于阴。山南有舜庙，前有石碑，文字缺落，不可复识。”郦道元见过舜庙与刻有有关舜帝文字的石碑。明·徐宏祖《徐霞客游记·西南游日记二（湖广）》：“二十四日，西五里为太平营，由此西北入山，多乱峰环岫。……如是十里至圣殿。圣殿者，舜陵也。”

《湖南风物志》记载：“舜庙，相传秦汉前建在太阳溪……至唐，庙宇已圯毁，元结作道州刺史时，为了便于祭祀，在道州需内另建了一座舜庙。”《九疑山志》：“舜庙在太阳溪白鹤观前，盖三代时祀于此，士人呼为大庙，土坛犹存。秦时迁于九疑山中。”《宁远县志》：“舜宫，在太阳溪，三代时祀舜处。”有人认为舜葬九疑山附近的鬼崽岭，鬼崽岭人造石雕像是后人祭祀舜帝之用，而鬼崽岭很可能就是舜帝的真正墓葬。有关记载都提到，舜帝曾南巡至今天的道县。[16]

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锦帛复原图（上南下北）

从考古学意义上考查，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地图《长沙国南部地形图》所绘九疑山舜帝庙前的九根柱状物，地图绘记的主区是九疑山地区。图中九柱既象征九疑山峰，又表示九五之尊，即帝王之尊。在九柱旁有篆书“帝舜”二字。2004年在九疑山玉琯岩发掘了秦代前后舜帝陵庙遗址，其历代遗层之富，文物之丰，陵寝建筑面积之广，引起了学术界的高度重视。

现代著名历史学家、历史地理学家谭其骧先生复原“汉代出土长沙马王堆锦帛图”

舜葬九疑有众多传说：如在九疑山流传的《舜陵》传说。在九疑山与孽龙搏斗，最后也负伤身亡。消息传遍了九疑山的村村寨寨，老百姓悲痛万分。想到舜帝来到九疑为百姓做了那么多的好事，人们决心要找到舜帝的遗体，为他造一座雄伟的陵墓。可是谁也没有找到舜帝的遗体，后来听说九疑神已经把舜帝安葬好了，于是人们又去找舜帝的陵墓没有找到。一个瑶族后生在山上砍柴发现了一座很大的陵墓，于是他认定这里就是舜帝的陵墓，把身上的红布腰带解下来，扎在竹上做了记号。人们都带上祭品，要到舜帝陵墓前来祭奠。谁知他们赶到紫荆河边的山上，这里竟是九座一模一样的陵墓，而且都有一条红腰带扎在墓旁的竹枝上。

到底哪一座是舜帝陵墓呢?大家望着这九座一模一样的陵墓，最后只好为九座陵墓都供上祭品，拜别下山。后来，九疑山就出现了九座一模一样的山峰．据说就是那九座陵墓化成的，所以才有“九峰相似，望而疑之，谓之九疑”的说法。[17]另外，官方祭祀与民间庙会活动证明舜葬九疑，关于祭祀舜帝的文献资料甚多，在此不赘。（作者：杨增和）

文来源：九疑山舜文化研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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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尹珺君

九嶷山（脉）位置图

苍梧之野“九疑山”

九嶷山祭祀舜帝大典场面

九嶷山下“大阳溪”

福地洞天九嶷山紫霞岩

九嶷山舜帝陵座像

宋代九疑山铭刻

作者简介

杨增和 ，男，1964年生，湖南科技学院教授，新闻传播系主任。

湖南科技学院“湖南省舜文化研究基地”主要成员之一。

研究课题有：“舜文化的跨媒介传播现象研究——以九疑山地区为例”。

北京大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硕士学位；湖南省普通高校青年骨干教师；中国比较文学学会会员，湖南省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学会会员、湖南省社科联青年委员会委员、永州市柳宗元研究会理事。

主要研究方向为外国文学、当代西方文化。

主持和参与湖南省社科课题和教育厅课题等5项，主持和参与出版教材4部，执教的《外国文学》为湖南省精品课程，出版学术专著《文化转型与话语增殖：国内后现代主义研究的思想指向》，在国家级、省级刊物上发表论文30余篇。

获省教育科学院等奖项多项。

（来源：湖南科技学院）

注释

[1]乌丙安：《论中国风物传说圈》，《民间文学论坛》，1985年第2期。

[2] 柳田国男：《传说论》，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年版，第26页。

[3]《辞海》释苍梧：西汉元六年置。治所在广信。辖境相当于当今广西都庞岭、大瑶山以东、广东肇庆、罗定以西，湖南江永、江华以南，广西藤县、广东信宜以北。魏嵩山主编《中国历史地名大辞典》：苍梧，一作仓梧，指今湖南省南部、广东省西北部及广西壮族自治区东北部的广大地区。苍梧山在今湖南省宁远县境内。

[4]雷运福、蔡建军认为，三分石、香炉石、畚箕窝位于宁远、蓝山、江华三县交界之地。九疑山一带进行实地比对分析，发现以三分石为中心的系列群峰和诸水发源情况，与远古记载的九疑九峰九水、明清《九疑山志》、《永州府志》记载的九疑九峰九水相吻合，即原始的九疑九峰在三分石一带，九水也发源于此。雷运福、蔡建军：《舜帝与九嶷山》，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第60页。

[5]参见张京华：《中国最早的爱情故事——湘妃故事问卷分析》，《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08年,第1期。

[6]巫瑞书：《舜帝传说与道德文化》、《湖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1期。

[7]雷运福、蔡建军：《舜帝与九嶷山》，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第56页。

[8]刘守华、陈建宪：《民间文学教程》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126页。．

[9]王尧：《永州舜文化田野调查札记》，《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09年第11期。

[10]参见郑国茂：《舜帝南巡不容置疑》，《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05年第3期。

[11]王尧：《永州舜文化田野调查札记》，《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09年第11期。

[12]参见雷运福、蔡建军：《舜帝与九嶷山》，湖南人民出版社，2011年,第91、73-81页。

[13]参见唐晓军：《神秘莫测的“鬼崽岭”》，《新闻天地》，2006年第3期。

[14]陈泳超：《永州之野觅舜迹》（上），《中国典籍与文化》，1999年第3期。

[15]王尧《永州舜文化田野调查札记》，《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09年第11期。

[16] 董民：《鬼崽岭疑为舜帝墓地？》，《科学大观园》2005年24期。

参见唐曾孝编著:《舜与九疑山民间传说》，湖南人民出版社，2011年，第94-95页。

[17]转引自聂伟:《空间叙事中的历史镜像迷失<坚硬如水>阅读笔记》，《当代作家评论》，2002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