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外国企业开出的天价年薪,毅然放弃一切选择回国;
在媒体的报道中,甚至将其评价为:“因为他的回国,美军航母舰队足足后退了100海里”。
或许在很多人看来,这种事连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然而,这却是发生在现实中的事情。
2010年,春节刚过,美国宣布将在中国黄海外海举行代号为“金色眼镜蛇”的军演,并且还会派出华盛顿航母参加,与此同时中国则对外宣称,某位科学家已经回到国内,并与吉林大学签约担任教授。
谁都没有想到,在中方的这个消息面前,原本气势汹汹的美军,竟将军演搬到比预定地点相差约100海里的海域,远远地躲开了中国的领海。
这位仅凭名字就“吓退”美军的巨星,就是有着“疯子教授”之称的黄大年。
拒绝英国企业的高薪诱惑,不惜放弃一切也要回国;
工作时堪称“不要命”,用7年的时间创下多项“中国第一”;
这个被许多人评价为“另类科学家”的广西男人,甚至在对待科研工作上放言道:“我没有敌人,也没有朋友,只有国家利益。”
在中国科技屹立于世界前列的今天,让我们一起走进“疯子教授”黄大年的故事,感悟这个老人的爱国之心。
1958年8月,黄大年出生在广西南宁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他的父母都受过良好的教育,是地矿行业的工作人员。
虽然出生在南宁,但黄大年的童年却很少在这个城市度过,因为父母工作的需要,年幼的他也跟着父母一起在广西各地生活。
上个世纪60年代,国内经济等各方面的发展远不如今天那么兴盛,在和父母一同辗转多地的过程中,黄大年也清楚了解到中国彼时的落后,他迫切地希望自己能为建设祖国出一份力。
雏鹰终究要经历磨砺,才能成长为翱翔天空的雄鹰。
初中那年,黄大年告别父母,到河池市罗城县的五七中学继续学业,那是一所准军事化的工农兵学校,每天集体做早操、学习、写作业、晚自习,直至熄灯。
在这所学校,半年才能和父母见一次面。
读书的苦不能算是苦,真正艰难的,是校内简陋的环境,黄大年的初中老师黄仙荣回忆道:“当时学校的条件很是简陋,杂草齐腰高不说,还要一边教学一边建校,所有的师生每天都要把木头和砖块挑回来自己盖教室。”
哪怕时隔多年,黄仙荣依旧清楚记得两边各自放着四块砖头的扁担,沉重地压在学生稚嫩的肩膀上,以及他们种菜自给自足的场景。
凡事有利有弊,虽然环境颇为艰苦,但却是最能磨练人的意志,校内井井有条的生活,为黄大年打下了自律独立的良好品质。
“天才是1%的灵感加99%的汗水铸成的”。
在学习这方面,黄大年最不缺的就是刻苦的精神,尤其是每次听那些下乡的知识分子讲述先烈事迹时,他的内心就会涌现出无比的震撼和敬佩。
凭借着刻苦学习的精神,黄大年成为班里公认的“学霸”,每次考试,他的成绩始终在班上名列前茅。
命运的转折出现在1975年10月,狭小的初中教室已经盛不下肉眼可见的才华。
通过招考进入广西第六地质队的黄大年,恰巧碰上地质队要招收两名航空物探操作员的机会,抱着学习的心态,他也报名参加了考试。
最终,靠着成绩优异和反应机敏,黄大年顺利从几百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一名物探操作员。
那是黄大年第一次接触到航天地球物理,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此后的人生,将与这个行业紧紧联系在一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兴趣,但能将兴趣作为毕生事业的人却少之又少,而黄大年恰恰是这少数人中的一份子。
在接受到航天地球物理后,黄大年对这个行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1977年国家高考恢复后,经过不懈的复习,他考取了长春地质学院(现吉林大学朝阳学院),成为地球物理系的一名学生。
倘若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黄大年的学习历程,相信“彪悍”这个词再适合不过,正所谓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长春地质大学每年都会从一批三好学生里评出一名三好标兵,而这个珍贵的名额,每年都被黄大年收入囊中,除此之外,他的学习成绩常年霸榜全系第一,先后完成了本科和硕士学业。
在取得斐然成就的同时,黄大年也始终没有忘记报效国家,为建设祖国奉献力量的理想,硕士毕业那年,他在给同学的临别赠言中写道:
“振兴中华,乃我辈之责!”
短短九个字,却足以体现出黄大年一心报国的远大志向,他像奔腾的小河,渴望加入为祖国献身的滚滚洪流中,这样的理想,不禁让人感到豪情万丈。
1992年,毕业后留校任教并被破格晋升为副教授的黄大年,由于表现出色,得到了当时全国仅有的30个公派出国名额之一,被送往英国利兹大学攻读博士。
出国那天,阳光明媚,天空万里无云,很多老同学和朋友纷纷前来送行,黄大年站在轮船甲板上用力挥舞着手臂,他宛如发誓般大声地对众人说:
“等我回来,我一定会把国外的先进技术带回来!”
震耳的轰鸣声响起,远行的轮船缓缓驶出,载着黄大年和他的理想,一起远赴异国他乡。
在英国留学的那段时间,除了必要的外出,黄大年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的图书馆、教室和实验室学习,他像干枯的海绵一样,紧紧抓住每一分每一秒,不断增加脑海中的知识。
即使是在人才众多的利兹大学,黄大年的光芒也如以往般耀眼,毕业那年,他以排名第一的成绩,获得了利兹大学地球物理学博士学位。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黄大年知道:自己所学的知识都只是理论,想要真正掌握这门技术,必须要深入实践才行。
为了掌握世界最前沿的技术,38岁的黄大年在老校长孙运生的鼓励下,加入了英国剑桥ARKeX地球物理公司。
在这家世界闻名的公司里,黄大年时刻不忘祖国的期望,这个“彪悍”的广西汉子,用实力谱写出属于他的传奇。
在ARKeX公司,黄大年主要从事对地球深部进行穿透式精准探测。
众所周知,地质探测对我国的发展极其重要。
彼时,在大宗矿产资源领域,我国矿产资源的探明程度仅有三分之一,很多重要的矿产资源都很依赖进口。
那时候,很多西方发达国家的勘探开采技术已经达到了4000米,而我国却只有500米,更为重要的是,这项技术所需要的设备95%都依赖进口。
在进入ARKeX公司后,黄大年迅速展现出自己的才华,那些年,他带领一支包括外国院士在内的300人“高配”团队,实现了对地穿式精确探测的技术突破。
这项技术是当今世界各国科技竞争,乃至战略部署至关重要的制高点,而黄大年则成为了当时从事该行业高科技敏感技术研究的少数华人之一。
2004年,美国在大洋深处进行“航空重力梯度仪”项目的技术攻关,这个项目被许多业内人士称为“对地球做CT”,尤其在军事领域更是有着重大的作用。
黄大年凭借着强硬的实力和声望,成为参与那次行动的唯一一个中国科学家。
凭借多次卓越成就,黄大年不仅晋升为ARKeX公司研发部主任,而且还受到许多外国企业的关注,不少公司纷纷开出天价薪资,只为能得到他的效力。
但黄大年拒绝了,尽管此时他的家庭已然成为跻身英国精英阶层的少数华人家庭,甚至在剑桥大学旁边坐拥超过500平方米的花园别墅,但他依旧觉得这一切是那么陌生。
在黄大年的回忆里,这段经历就像一场鲜为人知的战斗:“得益于祖国的强大后盾,我才能在与各国才子强强碰撞的群雄逐鹿中从未言败,也几乎不曾败过!”
是的,不论外国的条件有多好,物质条件多么优渥,黄大年的心中只有一个家,那就是中国,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建设祖国。
彼时很少有人知道,黄大年在等待一个机会,只要祖国需要,他随时可以回去。
2008年,远在英国的黄大年,接到时任吉林大学地探学院院长刘财发来的邀请信封。
这封邮件犹如黑夜中的火光,让身处异乡18年的黄大年激动不已,他当即决定放弃在英国的一切现有条件,回到国内发展。
没有给自己留任何后路,黄大年以最短的时间辞职、办好回国手续,妻子张艳也用最快的速度、最便宜的价格卖掉自己的诊所,卖不出去的药品和汽车,全部丢在地下停车库。
回忆起这段经历,黄大年还用幽默的语气说道:“当时只要是来不及收拾的东西就全部丢了,什么都不管,就想着赶紧回到祖国,整个人看起来好像落荒而逃。”
然而,这番玩笑话的背后却是难以诉说的心酸,离开英国那天,张艳看着遍地狼藉的屋子、费尽心血买来的理疗器材,忍不住失声痛哭,多年努力就此白费固然可惜,但让她最伤心的还是年纪尚小的女儿。
彼时,黄大年的女儿正在英国读大学,夫妻俩只能忍痛让女儿留在异乡继续完成学业。
2009年12月24日,圣诞节前夕,黄大年与妻子赶到伦敦希思罗机场,夫妻俩义无反顾地踏上回到国内的航班。
20多年前,黄大年发誓要将国外的先进技术带回来,如今,他实现了自己的诺言。
黄大年回国不久后,美国就宣布要在中国黄海海外进行军演,与此同时,中国也宣布他回到国内,并与吉林大学签约,担任地球探测科学与技术学院教授的消息,由此也引发了文章开篇的一幕。
国外学界为黄大年离开英国的决定感到不可思议,在他们看来,这就像明明可以在繁华的大城市出人头地一样,却非要选择到落后的农村吃苦受累。
很多外媒则评价道:“因黄大年的回国,美国航母舰队后退了足足100海里!”
不管外界如何看待,黄大年都不为所动,他最渴望的就是赶紧为祖国的发展尽自己一份力。
在紧张而短暂的等待中,黄大年很快就迎来了自己的挑战,也正是从这次挑战开始,“疯子教授”的称号就一直伴随在他的身边。
黄大年回国后到底有多忙?
这个问题,就连最熟悉他的同事都说不出来,众人只知道一件事:不管是国土资源部、科技部、教育部,还是中船重工、浙江大学……都能找到和黄大年有项目联系的专家。
黄大年回国第6天,科技部的相关人员问询找来,希望他能主持国内一个经费高达上亿元的地球勘探项目。
科技部的工作人员原以为黄大年这位回国的“洋教授”会趁机提出一些诸如职称或者报酬之类的条件,但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没问题”,黄大年想都没想,痛快地回应道,从收到消息到给出回复,期间一天的时间不到,他说:“我有一肚子的想法和本事,只要国家需要,我就和盘托出”。
就这样,黄大年正式成为“深部探测关键仪器研制项目”的负责人。
事实上,该项目是我国迫切需要攻克的尖端技术,不但可以探测到地下几公里,锁定地震灾害的发生,还可以用于探测海底潜艇、国防军事的保护。
早在上世纪90年代,美英等国就已经使用上了这项技术,而此时刚刚起步不久的我们,在这方面整整落后了国外20年。
对于黄大年来说,项目负责人这个身份,代表的不仅是荣誉,还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可即使明知责任重大,他还是义无反顾地接手了这个项目。
黄大年始终记得,父母在临终前对他的告诫,两位老人在电话里数次叮嘱:“别忘了,你是有祖国的人!”
是啊,祖国是我们的根,只有根系足够旺盛,才能开出更美的花朵。
此后岁月,黄大年将全部精力投入到科研中,经过他和团队成员的努力,我国在“深部探测关键仪器研制项目”的数据获取能力和精度,有了极大的提升。
在黄大年带领下,7年的时间里,他的团队创造了多项“中国第一”,获得多个国际专利,其技术应用范围不但覆盖了海、陆、空三军,更是横跨军事、航空、地质勘探、油气开发等多个领域。
到了2016年,我国“巡天探地”领域的多项技术空白就此填补,在这其中,黄大年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我们只用了短短5年的时间,就走过西方30年走过的艰难路程,实现了本该20年才能赶上的外国步伐;全中国人的豪情宏愿得以实现“弯道超车”,上可九天揽月,下可五洋捉鳖,正式进入“深地时代”。
然而,就像老话说的那样,收获和付出是成正比的。
在取得如此斐然的成就的同时,黄大年所付出的汗水,也让人们为之心酸。
黄大年被人们称为“疯子教授”,其实是有原因的,作为黄大年的挚友,孙伟曾评价他:“从回来的那一刻起,大年就像上战场一样,一秒钟都不愿意浪费”。
当许多人还在为工作时间过长而抱怨时,黄大年早已将时间用到了极致,不管天气多冷,他都坚持起床后用冷水洗脸,只为让自己尽快清醒。
早上八点一直工作到凌晨两三点,无论刮风下雨,他都会准时出现在办公室,周而复始,一次也不曾迟到。
在生活方面,黄大年更是从不讲究,饿了就吃烤玉米、面包,困了就给自己灌一杯咖啡,实在撑不住了就披着外衣在椅子上眯一会,或者大冬天干脆打开窗户,用冷风冻醒自己。
按照规定,地质宫每天晚上11点过后就要清楼锁门,但黄大年几乎没有准时离开过,他要么凌晨才走,要么干脆就在地质宫过夜。
办公室里那张蹬不开腿的旧沙发,就是黄大年的床,每一次睡觉他都必须蜷缩着身子,看得同事心疼不已。
曾经负责接送黄大年的司机刘国秋说:“一开始,我是真的不愿意拉大连老师,每次出差他都选择半夜,那时我就纳闷了,这样的作息时间连我这个年轻人都受不了,他是怎么撑下来的。”
后来,刘国秋才明白,不是黄大年体力好,而是他的心里始终挂念着祖国,不敢有丝毫耽误。
在工作上,黄大年除了“不要命”之外,脾气也是格外的“直”。
那是2010年的春天,在一次会议上有人迟到,黄大年气得当场摔手机,他说:“我在国外浪费了太多时间,我要把这些时间都补给祖国,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我很急躁,无法忍受有人对研究进度的怠慢!”
黄大年的事情被传开后,很多人都说他是“科研疯子”、“疯子教授”,但他却丝毫不在意:“中国想要从大国变成强国,就必须有一批“科研疯子”,我能在其中,足矣!”
然而,正是这样一个工作起来“不要命”,性格火爆的广西汉子,却也有着温柔的一面。
在秘书的记忆中,黄大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会细心给学生讲解知识,不管对方问了多少次,他都会耐心回答,没有半点脾气。
除此之外,在对待回国的人才,黄大年更是尽其所能,从不计较得失。
他曾自掏腰包,为全班24名学生每个人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他曾自费给实验室和研究平台的每个房间装上电风扇和电暖气;
学生没有钱参加国际学术会议,黄大年就承担其全部路费,夏天怕学生中暑,他还叮嘱妻子给学生们熬绿豆粥。
甚至,他还以“妻子出国照顾女儿”为理由,将家里的小汽车借给回国探亲的博士,只为让对方感受到祖国的温暖。
黄大年从未在意过自己,王献昌说:“以大年其实早就能申报院士了,我劝他抓紧,但他却说要先把工作做好,其他的暂时不考虑。”
为了保持工作进度,黄大年远在英国的女儿要结婚,婚礼一拖再拖,好不容易他才抽出时间赶往伦敦参加婚礼。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这场婚礼竟成为黄大年和女儿的最后一次见面。
人生有舍有得。
为了建设祖国,黄大年放弃对家人的陪伴,甚至是牺牲了自己的健康。
2016年6月27日,在前往北京参加“深部勘探”项目结题会的前一晚,一连熬了三个晚上的黄大年,晕倒在了办公室的地板上。
这件事除了他和秘书外,没有任何人知道,黄大年甚至特地叮嘱秘书“不许告诉其他人”。
可是,人的精力始终是有限的,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黄大年昏倒和胃痉挛的频率越来越高,这一年的11月29日,他甚至因为胃部剧痛晕倒在了飞机上。
在医院里醒过来后,黄大年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笔记本,他对医生交代:“我要是不行了,请把我的电脑交给国家,里面的研究资料很重要。”
在场的医护人员听到这句话,纷纷泪流满面,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一幕如何叫人不心酸。
终究是天妒英才。
2017年1月8日,被众人誉为“铁血战士”的黄大年因病逝世,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也离开了他所热爱的地质研究领域。
2018年3月,黄大年当选为感动中国2017年度人物,2019年,他又获得“最美奋斗者”个人称号。
对于黄大年的离世,吉林大学地探学院党委书记黄忠民一直感到很悲痛,他说:“大年的离世,是地质界的重大损失。”
国士无双,亦是无价。
虽然黄大年不幸病逝,但他的事迹却依旧激励着无数的年轻科研工作者,在他所树立榜样下,越来越多的海归专家正在努力将他一手建立的新兴交叉学部完善下去。
黄大年的学生们也纷纷继承老师的遗愿,有的毕业后留校,一口气承担好几个科研项目,有的出国深造,暗暗发誓一定要回来报效祖国。
相信这些继承黄大年遗志的科研工作者们,将会成为我国地探学的生力军。
清华大学副校长施一公曾评价黄大年,称他为“最赤胆忠心的海归科学家”。
黄大年回国之前,他的科研团队再三挽留,甚至公司开出更为优渥的薪资和待遇,希望他能留下来。
但黄大年拒绝了,他说:“在我的祖国,这个领域的研究刚刚起步,与国际水平有很大的差距。无论我在国外取得多大成绩,那都算不上是真正意义的成功。”
朋友们纷纷感到不理解:“年过半百,为什么还要瞎折腾,不应该好好享受人生吗?”
黄大年摇了摇头说道:“在这里,我就像个花匠,过得再舒服,也不是主人。国家在召唤,我应该回去!”
不为名利所动,只为祖国赴汤蹈火,这就是黄大年,一个纯粹到极致的人,他的纯粹,不仅源于对事业的不倦追求,更是始终为中国而澎湃。
黄大年曾说,他的偶像是“两弹”元勋邓稼先,每次想起这位可敬的老人,他总会反思自己:“看到他,你会知道怎样才能一生无悔,什么才能称之为中国脊梁。当你面对同样选择时,你是否会像他那样,义无反顾?”
就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黄大年倾其毕生所学,一步步将中国推上世界的顶端,他的满心赤诚和热枕,不仅洒在了这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也洒在了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心有大我,志诚报国,躯壳虽死,精神犹在”,像黄大年这样伟大的科学家,才是我们应该追的“明星”!
遥想当年,“深部探测关键仪器装备研制与实验”结题的庆功宴上,极少喝酒的黄大年喝掉了大半瓶白酒。
这个一生彪悍,为祖国呕心沥血的广西汉子,对着一众同事和学生轻声说道:“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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